……年年听见他骂人了吗?
不管听没听见,她显然已经看到了他拿剑想要杀人,这是板上钉钉的事实。
一想到自己可能要被年年讨厌了,宗守渊脸色有些苍白,感觉呼吸不畅。
“好了,说说吧”,年荼一手牵住他的手,一手顺毛抚摸他的头,“到底怎么回事?”
她还是相信自家伴侣的人品,不会随随便便动刀动剑、取人性命。
感觉到那双小手冰冰凉凉的温度,宗守渊绝望的念头突然止住,眼前亮了亮,萌生些许希望。
“她们一开始,说自己是你派来送花的花房仆人”,他的声音中夹杂了几分不易察觉的委屈,为自己辩解。
若不是打着年年的旗号,他根本不可能叫她们进来。
闻言,年荼的视线落在桌上,花瓶里插着鲜翠欲滴的花,一看就是新换上去的,大朵大朵的百合开得正好,花团锦簇,寓意也吉利好听。
“就是这些花?”,她随手拨弄了几下,闻到了浓郁的花香。
“……是”,宗守渊脸红了红,没好意思坦言自己看到花的那一刻心中有多么兴奋。
他还以为年年在向他示爱,要和他百年好合。
可惜梦碎得很快。
那两个丫鬟摆好了花瓶竟然还不走,反而胆大包天朝他走过来,一个又是朝他挤眉弄眼又是脱衣裳,另一个咬着嘴唇满脸可怜相地望着他。
宗守渊虽然在男女之事上迟钝,却并不是傻到透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