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说到这个话题,宗守渊就感觉到委屈。
这是他第一次吃到年年亲手做的菜,竟然就被人生生抢去一半。
那人仗着自己能变成兽形,已经不是第一次在年年身边混吃混喝,而他这个正房夫君,反而落后一步。
“晚上的菜也由我来做吧”,年荼笑吟吟搂住他的脖子,“这次一定让你吃饱。”
接连换了两个话题,她成功将灰狼的注意力转移开,不再满脸愧疚伤心。
临近傍晚,院子里的丫鬟都插不上手,只能束手束脚站在远处,看着公子忙得团团转,在小厨房里为夫人做帮工,洗菜切菜杀鱼腌肉淘米甚至劈柴烧火,一个人能抵十个人用。
按理说,这不该是主子干的活,可是公子和夫人之间的情趣,她们不好插手。
连阿隆都被差遣离开,不许留在这里碍事。
有这样一个得力帮工,年荼几乎不用费什么力气,桌上很快就摆满了饭菜,足以喂饱胃口惊人雄性。
只是夜里,面对着另一方面更难喂饱的伴侣,她就不得不亲自上阵。
撩拨总是要付出代价。
年荼以身饲狼,被吃了个彻底,浑身没有骨头似的软倒在床榻上,白皙的脚腕上印着两圈新鲜的指痕,暗自后悔之前放肆地踩了不该踩的东西。
她闭着眼睛,抬手将在她脸上亲个不停的雄性推开。
宗守渊厚着脸皮顺势亲吻她的指尖,眉眼间的郁气一扫而空,流露餍足和愉悦,凑上去将她搂紧,“我给你暖床。”
他能做到的事,轮不到那只猫来做。
直到清晨,敬业的暖床奴才悄然起身,为年荼掖好被角,收拾衣装遮住自己浑身上下的抓痕。
阿隆早已等在院中,见主子出来,快步上前,递上一封信报,“主子,都查清楚了……”
花不了多少工夫,府上下人谣传夫人失宠、怠慢夫人、克扣夫人饮食补品的事情,就已经查了个水落石出。
一想到查出的那些东西,阿隆的脸色都不好看,小心翼翼看向主子,果然发现主子的神情难看得吓人。
“叫丁鉴隆来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