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繇则继续说:“继续搜集罪证恶例,注意保护受害眷属。君上不好做恶人,只好让老夫来了。”
听到这话,游楚面露担忧,因为父亲被胡轸所杀的原因,早孤的他抵触杀戮行为。
见游楚模样,钟繇只是笑笑,到了他现在这个年龄,也没兴趣培养什么酷吏,身边人心慈手软一些,他也能睡的踏实一些。
随即,钟繇又说:“孔融尸位素餐,他只敢盯着幕府诸曹属吏。如今君上治下,幕府有司直,各郡有功曹,唯独诸百户缺乏监察。我身为司隶校尉有察奸纠非之职责,岂能放任奸邪风气上涨?”
“是,仆明白。”
游楚郑重拱手应下来,正是因为司隶校尉的特殊性,钟繇才找到了自身衙署存在的意义。
现在要好好干,把握好分寸,把第一件事情做好,得到黑熊的认同和后续分权后,司隶校尉衙署也就真正合法,他也算融入关中。
外部势力越看越不顶用,努力、专心做好监察工作,才是延续、保证自身存在的唯一途径。
除了这个办法,钟繇实在是想不到还有什么好办法。
为了监察各处百户,避免这些人怀疑猜忌,他都是打着赎买犯罪士人家眷的名义派人四处寻访,并记录罪证。
这一切都要等黑熊返回关中后,再伺机、酌情上报。
甘宁只是杀了两营督五百户,比起他要杀的,实属小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