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避讳,当即带着妻子吴氏去后院柴房来见吴匡。
两人见礼,吴匡取出几叠帛书地上:“叔?,此汉中所来书信也。”
取出一份递出:“这是杨松所书。”
吴匡说完只是示意刘瑁先看,刘瑁坐在吴匡对面,伸手接过抖开后就阅读,顿时双目睁圆:“怎会如此?”
这是杨松送给吴匡的书信,讲述了一个月前关中敕使途径汉中,要敕封刘瑁为巴王的事情。
这位敕使没有死脑筋来成都召刘瑁宣读敕令,只是在汉中转了一圈,就拐出祁山道去天水了。
刘瑁难以置信,心中更是窃喜,很快就接住吴匡递来的第二道帛书,是阎圃所书。
也是写给吴匡的,意在劝降。
在刘璋继位杀死张鲁母亲、兄弟、部分家人前,张鲁地位如同刘焉的义子,双方核心基本上都熟知。
自然都很清楚彼此亲缘关系,比如刘瑁娶了吴匡的侄女。
阎圃的这封信则详细描述了大司马这两年连战连捷的骇人战绩,他希望吴匡能将这些消息散播,让更多人清楚这是一场怎样的战争。
否则太多的蠢货,会在信息封锁之下,鼓动、带着更多无辜的人取死。
刘瑁看着第二封帛书上的骇人的斩首、俘获数据,如果这封帛书上的战绩……即便注水,斩首只有十分之一,那也是非常恐怖的。
南匈奴、鲜卑、诸羌都被打服,与这些比起来,东州兵又算的了什么?
梁王刘璋又算的什么?
作为刘焉最知兵的那个儿子,刘瑁一直很清楚,整个益州一直在沉睡,没能唤醒全部的战争潜力。
不管是刘焉还是现在刘璋时期,谁都不敢唤醒益州土著的战争潜力!
这种情况下,真的没法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