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柳蔚,不似平日,令他只想拴在身边,不让她乱走一步,这会儿的她,更令他想侵占。
用男人的方式,去掠夺,去占有。
柳蔚却真的觉的很好笑。
以前她就听过一种说法,男人都喜欢软妹子,因为你软,他才硬。
她一直觉得那是胡扯,不过当时她也没想过找男人,所以对于是不是胡扯,也不在意。
但现在,她倒突然想到这句话了。
不过她软吗?不算吧,那容棱现在硬了代表什么?
代表了,哪怕你再硬,在他面前,你也只能软下来吗?
不过,硬不硬的……
柳蔚突然为自己脑中飘过的荤段子而笑个不停。
而她笑的太畅快,致使容棱哪怕想再次行事,也总有种自己在被嘲笑的错觉。
他拧着眉,捏紧柳蔚的下巴,让她看到他眼中的不满。
柳蔚这才稍微正经一下,为表歉意,她支起头,主动咬住他的唇,双手环住他的脖子。
容棱眼中的不满,顷刻间化为乌有!
将女人压下去,他的热吻,再次如洪水猛兽出闸。
只是亲嘴,两人就亲了许久。
柳蔚难得放纵,容棱打铁趁热,直到外面唤着用早膳了,两人才起来。
柳蔚穿好身上衣服,就去镜子前照,她这才看到自己的嘴,顿时一愣!
方才的绮丽一冲而散,她转头,瞪着容棱,指着自己的嘴:“你干的好事!”
都肿了!
容棱走过来,吻了一下,勾起唇角:“煞是好看。”
柳蔚白了他一眼,转头就着冷水,擦了擦嘴。
容棱把柳蔚的身子转过来,让她面对着自己,而后便细心地给她系好腰间带子。
柳蔚再次用冷水擦了嘴,转头看铜镜,发现还是一样肿,便又伸手去沾水,继续擦。
容棱腰带还没系好,她就扭来扭曲,他抬眉说了一句:“别动。”
柳蔚脱口而出:“这怪谁?”
容棱不说了,沉默。
等腰带系好,将她衣服都理好,他才拉下柳蔚一直擦嘴的手,将她手上的凉水擦干净,牵着她,出了房间。
楼下,小黎正坐在桌前,眼巴巴的仰头望着楼梯方向。
柳蔚看到小黎,手指动了一下,脱开容棱的钳制。
男人微蹙眉,看她一眼。
柳蔚心虚的摸摸鼻子,提醒他:“说好的地下情……”
容棱:“……”
柳蔚下楼。
小黎立刻很乖的起身,甜甜的唤了声:“爹。”
柳蔚瞧儿子一眼,没说话,坐到了另一边。
小黎眨巴眨巴大眼睛,看看爹,又看看后下来,面色冷漠的容叔叔,想到一个可能,顿时坐不住了:“爹,你的嗓子没好?”
柳蔚再次看向儿子。
小黎一下子眼泪就出来了:“解药不管用吗?还是哑巴药过期了,药效变异了?爹,以后你都不会说话了吗?你残废了吗?”
小黎张着嘴,鼻子一吸,哇哇的大哭起来。
柳蔚被儿子吵得头疼,啧了一声,按着眉毛出声:“好了。”
小黎哭声嘎止!
他眼角还挂着两滴眼泪,睫毛上湿乎乎的,巴巴的望着娘亲,见娘亲的确是说话了,顿时更委屈了:“爹,你戏弄我!”
柳蔚将筷子拿起来,往碗里一戳,板起面孔:“你我戏弄不得?”
小黎虽然还是委屈,但到底脖子一缩,不敢说话了。
容棱却在此时冒出来一句:“她戏弄之人,多了。”
柳蔚不禁看向男人,男人却看也没看她,低头用早膳。
小黎没听懂这话,但看得出,娘亲和容叔叔好像有哪里不一样。
小黎擦干净眼角的泪花,再一看,却见娘亲也低头吃饭,似乎当真和容叔叔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小黎也不懂大人之事,左右看了两下,看不出东西,也跟着低头吃饭。
一餐早膳用完了,楼上浮生才下来,金南芸却没出来,浮生说,她是来端膳上去,给她家夫人用的。
柳蔚问:“她怎么了?”
浮生惊喜道:“先生,您喉咙好了?”
柳蔚点了点头,看向二楼:“她不舒服?”
浮生看了容棱一眼,还是打马虎眼:“没呢,说是天太冷,不想出被窝,要多睡睡。”
金南芸可不是个懒性子,平日都是神气活现,精神奕奕,曾经哪怕发烧都要把人烧糊涂了,还坚持到衙门来找她,就因为她那天答应,会陪金南芸听戏,金南芸就真的不管不顾,拖着病来了。
还整场戏下来,没让人发现丁点不妥。
等柳蔚发现金南芸发烧时,这人都快烧成灰了,迷迷糊糊的,满脸滚烫,还在嘟哝戏词,一口一句“无限春愁横翠黛,一抹娇羞上粉腮”,还真有戏上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