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松没辙了,在家里趴了十几天,这算把大烟戒了。
大烟不能抽了,就抽烟袋,买好烟!
什么东北关东的蛤蟆烟,还有贵的出奇的小兰花,都成了他的新兴趣。
还有就是这赌戒不了,手里只要有钱就去赌,没钱想法对付着也的去赌!
这样一来,他的日子还是照常难过!
难过也的穷对付着过,大不了多舍些脸皮找姐姐要呗!
好在这伍勇着家的时候不多,不是在茶楼酒肆就是在戏院勾栏院。
连松也要摸准了他的规律,只有他不在家的时候才来,免得白来一趟。
所以说,但凡这人自己没有过日子的心,只是被动的改变条件是不行的。
只不过,连松的狐朋狗友还真不少,在街面上混的还有一号。
人们提起连二爷,佩不佩服的单说,最起码这四九城里都认识,算是能睁开眼的人。
为什么哥一个还叫连二爷呢,只因为他上面还有个哥哥,五岁的时候病死了。
按照这个排行,他就是老二!
连松听姐姐说完,跺脚骂街。
“看见了吧,就数他能,吃饱了喝足了闲的慌,没事找事去,真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老丈人坐在那里一直抽烟,也说不出个道道来。
伍勇的老婆急的擦眼抹泪,
“兄弟,到了现在你就别说这话了,还不是姓爱新觉罗,管啥用呀?
再怎么说他也是你姐夫,快想想办法吧!”
连松撇着嘴说道,
“姐夫?就没见过他这样的。
家里家大业大,亲戚有了难处,不说伸出手来救个急,你看看他那脸,耷拉的比那驴脸还长!”
他老爹磕磕烟袋锅子说道,
“咳咳,别抱怨了,不是还有你姐和外甥吗,看他们。
咳咳,再说了,咳咳,平常你姐少帮你了,咳咳,赶紧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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