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感觉到很稀奇,顾大牛看样子很着急,一路上都没有说是谁病了。
“平安爷,人在西厢,是二牛媳妇!”
赵平安的脚步一顿,人就进了西厢房。
顾二牛坐在屋子里的桌子旁,黑着脸,紧紧的握着拳头,不发一言。
江氏慢慢的缓过来,但是她的手真的很疼,脚也很疼。
老大夫一进屋子就看见了披着被子的江氏心里了然。
“平安爷,麻烦你了!”
顾二牛看见老大夫进来,缓和了一下脸上的表情。
老大夫示意不要紧,坐在炕边上给江氏查看伤势。
“这脚上都是石子割伤的,手伤比较严重,这是在冷水里泡着来?”
“是···在河里····洗衣服····”江氏支支吾吾的说道。
心里泛着酸,很难受。。。
“胡闹,这都什么季节了,还去河里洗衣服,你这手要不好好治一定会落下病根,以后冷水是碰不得了!”
然后老大夫给江氏把了脉,然后摇摇头,走出了里屋。
顾二牛紧跟其后:“平安爷,大宝娘怎么样了?”
“二牛,一会儿我开两天的药让你媳妇吃了吧!染上风寒是没跑了,以后你媳妇要遭罪喽!”
“平安爷你说是怎么回事?”
“别的还好说,你媳妇的手以后可是要遭了老罪,一到冬天肯定是不得好呀!”
老大夫给江氏开了两天的药,拿了顾大牛给的诊金,背起药箱就走了。
“江氏,你以后要是再跟娘家来往,我就休了你!”
老大夫走了以后,顾二牛冲进屋子说的唯一的话就是这个。
江氏听见顾二牛要休了她,她就怕的要命。
她不要,不要回那个娘家,用尽全身的力气说道。
“我以后跟娘家断了来往,我再也不回去了!”
两个人都像是在发誓,尤其是江氏那目光从来没有这么坚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