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盈迅速拿起手机查阅了花语含义,随后高声宣告:“这红蔷薇代表的是‘我只想和你在一起’;天堂鸟象征着‘无论何时何地,请记住总有一个人在深深爱着你,并等待着你!’”
听到夏盈用夸张的语调读出这些浪漫至极的花语,郭少龄忍不住绽开一个笑颜。夏盈故作愠怒地打趣:“哎呀,好过分,居然给我喂了一大碗狗粮,真是羡慕嫉妒死了!”
又过了一段时间,吊完一整瓶点滴后,郭少龄感觉精神状态仍未完全恢复,她复又重新躺下休息。庆幸的是,她的体温已经恢复正常,身体并无大碍,于是她劝说夏盈先行回家。这一觉,郭少龄一直睡到了夜幕低垂。
当她再度睁开眼睛时,发现室内并未开灯,走廊里隐约传来微弱的声音。她借着昏暗的光线打量周围,赫然发现叶舒皓正坐在床头的椅子上,一手支撑着额头,在床边小憩。
郭少龄猜测他定是疲惫不堪,不愿打扰他休息,便安静地躺在床上,默默地凝视着他。房间内空调送出适宜的温度,他已脱下了厚重的大衣,身着一套黑色西装,内搭一件洁白衬衫,领带已被解下搁置一旁。显然,他是从公司直接赶来医院陪护她的。
他的鼻梁高挺如峰,深陷的眼窝此刻在眼睑之下若隐若现,那分明且坚毅的下巴线条分外引人注目。郭少龄凝视着熟睡中的他,每一个细微之处都仿佛拥有无比的魅力将她深深吸引。
不知过了多久,房门被悄然推开,一名护士走进来,按下电灯开关,轻声唤道:“该量体温了。”
明亮的灯光唤醒了叶舒皓,他一睁眼便看到郭少龄正盯着自己,不知道她已经醒来多久了。
护士走至床前,用额温计为郭少龄测量体温,随后报告说:“体温三十七度八,只是低烧,不用担心,感冒发烧有时会有反复,这是正常现象。”
待护士离开后,叶舒皓低声问道:“需要坐起来吗?”
郭少龄点了点头,叶舒皓小心翼翼地将她扶起,并将枕头竖立在她的背后提供支撑。察觉到叶舒皓声音中略带沙哑,郭少龄不禁关切地说:“叶总,你还是回去休息吧,我现在感觉好多了,不需要陪护,如果有事我会按铃叫护士。”
叶舒皓顺势坐在了她的床边:“我没事,你还在发烧,我不放心。”
“只是低烧而已,我不是小孩子了,可以照顾好自己。”郭少龄语气里带着几分焦急,“您这么操劳,我真怕您会累垮身体。”
叶舒皓没有言语回应,但他眼中的关怀与坚决已经揭示了他的心声。他温柔地将郭少龄的长发轻轻拨至肩后,凝视着她的眼睛,声音中满含柔情:“你的家人全都在外地吗?当初怎么会决定留在A市发展?”
郭少龄被他的眼神所牵引,心中泛起涟漪:“大学毕业后我就留在了这里。A市毕竟是省会城市,又是国内首屈一指的一线大都市,发展潜力和机会都多一些。这里离家也不算太远,坐高铁很快就到家了。”
叶舒皓听罢,赞赏地点点头:“你是个勇敢独立的女孩。”
郭少龄听到他的赞美,面颊上染上了淡淡的红晕,微微低下了头。就在这时,一位大约五十岁左右的中年女士推开了病t?房门。她见到床上相对而坐的二人,脸上略显尴尬,连忙道歉:“不好意思啊,叶总,没打扰你们吧?我看门没关严实,就直接进来了。外面有点堵车,让你们久等了,肚子一定饿坏了吧?”
叶舒皓起身接过中年女士手中的食盒,面带微笑地表示感谢:“刘阿姨,麻烦您了,辛苦您跑这一趟。”
刘阿姨连忙摆手道:“哪有什么麻烦的,这是我分内的事。米饭我已经按照您的嘱咐煮得比较软烂,素菜也炖得更加入味。你们记得那个汤要趁热喝,对身体恢复更有帮助。那我就先不打扰你们用餐了,有需要再随时给我打电话就好。”
叶舒皓将小餐桌架在床上,细心地将饭菜一一摆放整齐。两人便围坐在床上共享这顿家常便饭。尽管只是一餐简单的家常菜肴,郭少龄却感到无比的温馨与惬意,仿佛比烛光晚餐还要富有情调。中午她仅仅喝了点粥,此刻正好饿了,她心中暗自感慨叶舒皓的细致体贴,知道她不想继续喝粥,特意安排钟点工准备了正餐。
餐后,叶舒皓耐心地收拾好食盒,并递上一个装有物品的袋子,搁在郭少龄床头边:“这是为你准备的一些洗漱用品,你检查一下还缺什么,我再去补充。”
郭少龄揭开袋口一看,里面摆放着各类日常所需的洗漱用具,牙刷、毛巾和水杯等。叶舒皓仿佛能预知她的需求,低声提醒她:“你现在还在发烧阶段,暂时不适合洗澡,如果想换衣服,我帮你找护士拿。”
用餐过后,郭少龄出了一点汗,顿感体力有所恢复,额头热度也有所减退。于是,她努力与叶舒皓商议:“我想现在就出院,我觉得我已经好多了,回家再休息一晚应该就能恢复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