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赵天朗。”女人说，她一眼一眼地瞄着栾哥。

“床单厂的出纳？”栾哥显然知道这个名字，差不多又是栾哥接的案，不然，他不能这么熟悉受害者的姓名。

“嗯。”

“你们会计呢？”

“让他们他们……死了。”

啊，这就是栾哥说的，床单厂失踪的那两个。

“小白，”栾哥忍着疼痛对我说，“你去入口对我那伙计说，让队里派人援救，一死一伤，还要派女警来。找到床单厂的受害人了。”

我返回了第一个地下室，把栾哥的话，冲上边的那个细高警察喊出了，他说明白！就听他给谁打电话。

我又回到了栾哥身边，“栾哥，重不？”

栾哥说，“不……打到暄肉里了，但子弹头儿好象钻进骨头里了，咋这么疼呢？”

我说没事儿呀，那么老厚的肉，钻到骨头里也没多大的劲儿啦。

栾哥确实是一个大臀部，你说他又贪黑又熬夜的，还总蹲坑儿，怎么养成那么大个臀部？幸亏是个大臀部，正如我分析的那样，子弹钻进去不假，但没到坐骨上就被厚肉挡住了。

我寻思马利山公安局为此非颁布一道命令：每个干警，不论男女都要吃出个大臀部，以防不测。

栾哥住院期间我去看望过他一次，问过他是否颁布这一命令，他都一笑，说“草！”

那天，公安局的援救来了，把栾哥架上去，来的女警，把那个出纳带走了，把被珅旦咬死的那个家伙抬上去了。有一个是公安局的头头，非要看看是什么咬死了那家伙，我说是我的珅旦，要不是它，我们没准搭进去一两条命呢。那个头头，摸着珅旦头上小角角，夸着珅旦，说它是功勋雄木卢，把个珅旦美得直晃荡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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