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李艳花的阴魂,对,让她的阴魂去缠着那瘫子,把他的脑子也给缠瘫了,缠得受不了,他就得让驺总助来找我。
我现在就去找李艳花!各尽其才嘛,你做人时都有媚人的专长,那么你当鬼了,也别埋没了你这一才能!你干大大我最会调动你的特长!
想到这里,脑子就热起来,立刻就往“上天殿”进发!
找陈叔,屋里院外,都没有,一问陈婶才知道,陈叔看房去了,想卖房的一家人来了,他和人家见面去了,没准要签房屋转让合同呢。
我看那辆车在那停着,车钥匙在上边插着,我进屋和陈婶说了一声,我要开着车出去一趟。
小泊听说我要出去,就跑出来问我,“小白哥,你要干啥去?我也跟你去。”
我说我去上天殿,你敢去啊?
小泊说,上天殿是啥地方?
我告诉她是埋死人的地方,你敢去呀?
小泊说那有啥不敢?你敢我就敢。
正说着,珅旦从屋里走出来,嗓子眼儿里曾儿曾儿地叫着,也要跟我去。
这咋整?让它去吧。本来珅旦一个对牟度里一大家子就有点儿孤单,小泊再跟我走,它没人跟玩了,更孤单。
有两个大牟度里和七、八条小牟度里看着钱柜,想也不成问题,就让小泊、珅旦一块上了车。
看我们都上了车,陈婶追了出来,我摇下车窗,问她咋地?
她悄声说,“你们都走,能行吗?”
我笑着跟陈婶说,“今天我带回来的那些牟度里,是一家子,那厉害的,它们一个小不点儿都能制服珅旦,别说连大带小十来条了,有人来劫钱,你就告诉他,钱在地下的柜子里,那柜子还没上锁,让他们去拿好了,看他们敢不敢?”
陈婶瞪大眼睛问我,“真的?”
“那能开玩笑吗?是开玩笑的事儿吗?”
陈婶还二意思思的,我劝她,让她把一百个心放在肚子里吧!她还是一步三回头地走了回去。
我们就开车,珅旦和小泊处出感情来了,小泊坐在副驾驶座上,珅旦就大排二排地爬在小泊的腿上,小脑瓜布楞楞地向外望去。它一只眼是不大习惯,尽管它的眼越来越往中间长了。
我不大习惯驾驶这种双排座,感觉这方向盘老硬了,一着急还打过头了,我不得不放慢速度。这车我得熟悉熟悉。
快上道的时候,我把车停下了,感到自己有点冒失,得问问陈薇艳那边的情况,万一不是瘫子,而是别人的因素呢,你收拾了瘫子,不冤枉人家了吗?
于是,我拿出了手机。
我打通了陈薇艳的电话,“薇艳,探出来没有?”
陈薇艳那边顿了一下,我想她在原地方不方便接我的电话,走出些才说,“什么?”
“‘什么’什么你不知道啊?”我有些愤怒,赶情你乐不思蜀,把让你带的任务忘了?“忘了让你干啥去了?”
陈薇艳更糊涂了,“让我干啥?”
“你心里没有我!”我赌气说道。
“我咋心里没有你了?你婆婆妈妈的,象个家庭妇女,还‘心里没有我’,你哪儿整一腔子脂粉气?”说到最后,陈薇艳笑了,她那是忍俊不禁的笑,被我恶劣的脂粉气逗笑了。
我说,再怎么样,你也不至于这样吧?
陈薇艳极尽找挖苦我的词。她那意思是,就算你长得其貌不扬,也不至于娘们儿声娘们儿气吧?
说一句“你心里没有我”,就娘们儿了?!说“你把我忘了吧!”就爷们儿了?!真是!
不过,是有点骄情态,这几句话整得我有点儿不好意思了。
我赶紧破解自己的尴尬,“不是让你探听是谁阻止咱们俩去的吗?”
“还能有谁?”陈薇艳说,“这个园子里,就那个坐轮椅的比驺总助的官儿大,他也就听他的呗,还能有谁?咱俩在那里的时候,不就分析出来了吗?”
“是了,就是那么回事,好了,我明白了。”说完,我把手机关了。
刚发动起来,有电话打进来,一看,是陈薇艳,我又停下了车,接了电话,“薇艳,干啥?”
“你找回爷们儿气了,一下子就把我的电话关了?”
我说,“那不关,干啥?”
陈薇艳刁刁地说,“干白,你行啊!现在还咋地没咋地呢,就这么对待我?”
我觉得我是有点儿那个,就找话掩饰,“……你这是不是脂粉气啊,陈薇艳小姐……”
陈薇艳赌气地说,“我脂粉气就对了!我是小女人嘛!”
“……那,那要我怎么样?”我也不示弱,“我的手机总不关?或者专等你那边关?”
陈薇艳仍不让呛,“怎么你也要告别一下吧?”
我咧了咧嘴,“说‘再见?”
“光说‘再见’能行吗?你和女孩子告别不得‘吕’一个?”陈薇艳有些“嗲”。
但我听了,挺受用。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