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雄木卢,我也眼真真地看到,有游出水面又扎下去的,不是出来换气是干什么?只有珅旦和小泊伴绕着,不曾浮到水面上来。
珅旦是什么?小泊又是什么?怎么可以比拟呢?可别出什么事了,小泊自恃自己水性好,可以很长时间不换气,但憋不住了,还想着玩,不有危险了?
我两手张开,仿喇叭状,冲湖中喊,“小泊,快上来!别任性贪玩,有危险!”
但是,我这样喊,只能在空中传播,无法在水中传播,珅旦雄木卢以及小泊都无法在水中听到我的声音。
我只好放弃不喊了,俯下身去,用手掌有节奏地拍击水面,这回有效果,拍击四、五下,珅旦和小泊,以及大、小雄木卢就向我这边看。
珅旦“噌”的一下,如个小飞机样地弹射到我跟前,他以为我有危险,向它发出求救信号呢。
它露出个小脑瓜,向我“叽叽”地叫着,我对它说,“珅旦,赶快让小泊上来,二十多分钟没换气,不憋死她了!”
珅旦又潜回,顶着小泊往水面上拉她,小泊还挣扎着,不肯上来,珅旦象跟它的同类说了什么,众多小雄木卢用它们的吻尖,硬是把小泊拱上来了。
小泊躺在水中,浮出水面,还挣扎着。
我向珅旦和那些小雄木卢一招手,它们便用吻尖把小泊往岸边顶,小泊张开手脚,向用背在水上滑水一样,滑到了我跟前,我一把抓住了她的一只手腕子,拖她上了岸。
大声申斥她,“你不要命了,你当你是谁?是鱼!是雄木卢!潜到湖底,二十多分钟可以不换气?!”
小泊还挺奇怪,“换气?我,我没觉得憋得慌啊?真的,我还象在岸上一样呼吸。”
“胡说,”我骂她,“别说你沾点儿奶的仙气,你就离谱了!怎么你也是人,不是鱼,不是雄木卢!人家雄木卢还出来换气呢,看把你仙儿的,可以不换气?”
小泊仍然沉浸在兴奋之中,“真的,小白哥,我刚才真没感到憋得慌,你说奶天天把我淹在水中,我不照样呼吸?我可从来没憋醒过,连憋的感觉都没有,反过来,非常舒服,睡得非常沉。真的,要不,你给我掐着时间,看我潜入湖底多长时间不用换气?!”
我连忙伸手制止,“奶那水是什么水,那是气场造就的水,看上去象水,实际上是气,你懂不懂?”
“懂不懂的,咱试试,实践出真知嘛!”
嚯!我们的唯物主义教育绝对成功!就连这么个神怪仙道的小孩子,她的基本哲学方向还是唯物的!
小泊说着,抖脱我的手,一下子又潜到湖底,照常和珅旦以及其它雄木卢们玩耍嬉戏。
我倒好奇了,看小泊在水里到底能多长时间,她要感到憋气了,一定不能象现在这样自在,一不舒服,肯定要挣扎,一挣扎,珅旦和其它雄木卢能不救她?
看她到底下潜多长时间?没准出功能了。慢慢地,我被他们在湖底的嬉戏迷住了。
过了将近一个小时,才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再说,陈叔打来电话问我们在哪里,怎么还不回去吃饭。
我应声,又去水面拍了几掌,传给小泊和珅旦,两个双双向岸边游来,大、小雄木卢尾随后边眷眷相送,场面很是感人。
小泊和珅旦上了岸,我让她把小背心脱下来,拧拧干,把身上的水珠擦拭一下,水淋淋地就穿上外衣外裤。
我提醒她,以后没有很好的准备,不许下湖游泳!
小泊辩驳,“准备啥,啥叫‘很好的准备?’”
我说起码准备个大浴巾,你看你今天非得感冒不可!
小泊不屑,“我要不下湖,还有可能感冒——出的汗太多了。”
我拿她也没办法,“你就知道和我贫嘴!上车上车!”
小泊和珅旦溜溜地上了车。
大、小雄木卢都围在车旁,我抚摸一下在我身边的额木雄木卢的小尖角,说,“你们回去吧,过两天我就到那边的宏利庄园上班了,到那时,咱们见面的机会就多了。关于珅旦,你们就放心吧,它的眼,是和我的小牟度里打斗打的,不过,不碍事,不影响它什么,两个现在和好了,你们就放心吧。”
额木雄木卢在嗓子眼儿里挤出“噌儿噌儿”的声音,算是对我说的话的回应,其它几个雄木卢也发出不同的声响,算是呼应额木雄木卢。
这些雄木卢,是我找孙玲梅她爸的时候。在西北山认识的,我都一一给他们取了名字,额木雄木卢,是珅旦雄木卢的父亲。
小雄木卢前窜后跳的,声音大些,我推开了它们,上了车,向送行的雄木卢挥手告别,打开车灯,按了两声喇叭,雄木卢让开了路,我就发动起车。
拐了一个弯,就从原路折返,我从车外后视镜看到一帮小雄木卢在车的后边追逐着,我以为小雄木卢天生顽皮好动而已,没想到到家一看,车厢里的水箱和车厢板夹空,跟来两个小雄木卢!
珅旦和它们俩很亲很亲,但它们俩藏在车厢里混来的事儿,珅旦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