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婶又给小泊的盘子里铺了一张饼,让小泊吃。
小泊说,“我可吃不了了,我都吃到这儿了。”小泊比划着脖窝处。
我们仨都笑了,笑她的纯真,不加掩饰,还多少有点儿幽默。
我看着小泊说,“吃饱了,别马上就睡,奶讲话了,‘别压炕头子’,你过去逗逗珅旦它们玩去。”
小泊应,就下了炕到西屋去了。
我吃完了饭,帮陈婶捡桌子,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我一看,是陈薇艳打来的,我接了。陈薇艳说,“你是不是耍了什么手腕了?”
“咋地?”我很奇怪地问她。
陈薇艳难以掩饰高兴劲儿说,“那个坐轮椅的开始有症状了。”
“咋地?”我兴奋了,急急地问,“头痛?”
陈薇艳听上去很严肃,“是,看上去,他的头很痛。小白,是你搞的?”
“你把你老公说成什么了?我是鬼啊?说让谁头痛,谁的头就痛?”我不是特意否认,就打着哈哈。
“反正你有这个打算,不知你动了什么鬼心眼儿——你是谁老公啊?”陈薇艳很快反应过来。
我大咧咧地问她,“我不是你老公,那你管我叫什么?”
“叫—你—干—白,‘干巴’的‘干’,‘白痴’的‘白’!”
我哧的一笑,随口问她,“你这女人,连‘白’,都不好好说一个!”
陈薇艳电话那头连连说,“你才是‘女人’!”
我嘲笑她,“你不是女人,还是男人?”
过了一会儿,陈薇艳娇娇地声音传来,“叫我小姑娘,格格,哈忒尔。”
“哈忒尔?叫你哈忒尔!你是雄木卢?你吃小鱼?”
我们这边刚刚给一只雄木卢取名为“哈忒尔”,她就让人称她为“哈忒尔”,看来,她懂得满语啊。
显然陈薇艳不知这些,她有些不耐烦,“什么乱七八糟的!谁是雄木卢,谁吃小鱼?”
我就忍着笑,把我和小泊去宏利湖,又弄回两只雄木卢,并给其中一只取名为哈忒尔的事当陈薇艳学了,她倒不在意雄木卢和哈忒尔,而更关注小泊,问我哪来的小泊?
我告诉她是老奶的孙女,老奶最近要出门,让我照顾小泊。
陈薇艳还穷追不舍,“以前你咋没提过小泊?”
我跟陈薇艳讲,小泊她一个小孩子,才十三岁。我哈么央儿地提小泊干什么?
听声音,电话那边陈薇艳一定嘟着嘴,“反正你给我老实点儿!”
我万分委屈,“我咋不老实了?”
“你和小泊去宏利湖干什么去了?”陈薇艳明显吃了滋味。
我说,“我俩,我俩去了上天殿。”
陈薇艳抓住了我的话柄,急切地问,“上天殿?去上天殿干啥去了?是不是打坏主意去了?”
我毫不掩饰地回答,“当然,要不,那个瘫子的头能痛吗?”
这下子陈薇艳松了一口气,“真是你鼓鳅的?”
我展展洋洋地说,“不鼓鳅能行?不鼓鳅出他头痛来,他就不能请我,他不请我,我就没工作!这是简单的三段式推理!”
“哼,”陈薇艳那边用鼻子哼了一声,“你什么都振振有词!以后,我可要抵防你这一点。”
我赶忙分辨,“我当你面就没词儿了,我啥时候对你‘振振有词’了?”
陈薇艳那边刁上了,“你没有?哼!慢慢就会有了!本性使然!”
“我啥本性啊?”
“好了好了,不跟你磨了,本格格困了,回去睡了。这一天,真是累啊!”陈薇艳说完,打了一个哈欠,“我关机了。”说着,就把手机关了。
这回也不索吻了,看来是真困了。但我还是下意识地亲吻一下手机,陈叔看着我,忍不住笑了一下。
我转向他,“陈叔,你可得给我作证,结束通话的时候,我可亲了,而她却糊里糊涂地把手机关了!”
我想陈叔知道是谁给我打的电话,他听后笑了。
陈家有个没有多少彩儿的彩电,陈婶给打开了,让我看,我说我不看,我也困了,我睡觉。
陈婶问我,“小泊姑娘睡着了,把她搬过来呀?”
我说,“搬过来?不用,让她跟我睡——从小就跟我睡一起,分开也没用,半夜她会抱着枕头找我的。”
陈婶有些不解,但还是按我说的,去西屋给小泊铺了一个被窝。
我过去一看,一个炕梢一个炕头,我笑了,“陈婶,这没用,半夜她还会挤进我被窝儿的,莫不如就铺在我旁边,还省着半夜费劲了。
陈婶象是不明白,一幅无所适从的样子,我干脆把小泊的铺盖拽到我被子旁边,陈婶才明白了我的意思。
小泊睡在沙发上,她是和雄木卢逗弄之中,把自己逗睡了。
我走过去,把她抱起来,放在炕上。
脱了她的衣,扳着她的腿,把她的身子扳正了,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