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了一段路,我实在背不动了,只好把小泊放下了,她也感觉到了,“小白哥,这块好走了,我下来走吧。”
我斥她,“呆着你的吧!再走不把你的脚硌烂了!”
她蹲了下去,对珅旦和楚楚说,“你们俩个小伙子快回家把我的鞋拿来,要不,得把小白哥累个好歹的。”
珅旦和楚楚听后,叽叽两声,调头就往家里跑去,小泊在它俩后边喊,“小心路上的车!”
我看到,珅旦和楚楚跑着跑着,就跑起空了,离地面足有一人高那么奔行,象在水里游似的。我不仅大吃一惊。
看到牟度里能腾云驾雾,神来仙去的,其不知,雄木卢也有这种神行太保的本领。
都悬空了,还怕什么车了马的?看来,我低估了它们。
小泊大约看到过它们腾空而起,对它俩的行进形式,一点也不感到惊奇,反倒拍手叫好!
说是眨眼功夫,那是夸张了点儿,总之,不一会儿,珅旦和楚楚就各自叼着一只鞋“空行”回来了。
实际上,后来才知道,这个时间还包括它们回去,房门没开,他们贴在窗上叫门的时间,要回家叼上鞋子就走,可不是一眨眼的感觉咋地?
它们来到小泊跟前,四脚落地,把嘴里叼的鞋子放了下来。咱们看飞机降落在航空母舰上,有一个渐次降落的过程,可是,你看不到雄木卢这么降落的过程。
到跟前了,它们的四脚也着地了,原来都被它们垮垮嗒嗒的走路姿势迷惑了,寻思它那么个走姿何时能走一千米?哪里想到,它们还有这一手!
小泊好个表扬珅旦和楚楚,又用语言夸它们,又用手摩.挲爱抚它们,它们俩也特别受用,充满幸福感地等待爱抚。
身边的哈忒尔受不了,把珅旦挤走,自己占据小泊手的爱抚之下。
珅旦又来挤哈忒尔,眼看两个发生了争执,我把珅旦叫了过来,单独夸它、爱抚它,珅旦扬着脖子,用那只独眼看着楚楚和哈忒尔,那意思好象是,你们看看我,大主人对我啥样?
——是的,动物都把主人分为大主人、二主人和小主人,它们用不同的态度,对待它们不同等级的主人。
你家要养猫养狗,你就很容易理解我这一说法了。
小泊穿上了鞋,走了起来,对我说,“小白哥,这回我可以跑了!”
说着,小泊就跑了起来,可是,没跑几步,就“哎哟哎哟”地捂着皮鼓叫了起来。
我打的真有那么疼吗?有那么夸张吗?小泊把小皮鼓撅了过来,扭着脖子对我说,“小白哥,给我揉揉呗?”
我夸张地拉开了掌距,作击打状,“再打几下,保证就不疼了!”
小泊赶忙缩回皮鼓,哎哟哟地夸张地躲开了。
我们回到了家,陈婶一看大家都安全无虞,长出了一口气,就张罗着,放桌子吃饭。
陈叔告诉我,有好几个电话找我。我问是谁,他说不知道,他没过去看。
我早上出去追小泊,匆忙间没带手机,手机就放在我的枕头旁。
陈叔好多忌讳,我的电话没什么瞒着你的。可是,我一看,第一个电话是齐彩凤的,陈叔要接,她肯定疯天傻世地一张嘴,就是“我的小牧童”,那成啥了?
有忌讳,还真对了。可是,这个齐彩凤怎么摆脱她呢?总被她缠着,也不是那么回事呀?
第二个电话是陈薇艳的,她给我打电话……
我立即回了过去,她说,“爸,你让我妈把我的绒衣找出来,这里晚上真冷!”
——这都哪儿跟哪儿呀!明明知道是我的电话,怎么叫上“爸”了?
我刚要纠正,她却说,“是,冷,你让我妈找鸭蛋清的那件。好、好,我挂了。”
说着,陈薇艳那边把手机关了。
看来她这是在打马虎眼!她身边有人,不便说话。她要说什么话呢?
在陈薇艳之后,还有个电话打进来,这个电话号码不熟悉。
我猜这可能是驺总助驺玉才打给我的,而陈薇艳就是要告诉我驺玉才要给我打电话。
给我打电话干啥?让我过去呗。
李艳花给那坐轮椅的瘫子上了手段,瘫子受不了,大喊头疼。驺玉才对瘫子说,“你可能象我一样,被鬼缠着了。”
瘫子便问那怎么办?驺玉才就当他学了我怎么驱鬼,把鬼都扎出了绿血。
瘫子问我是谁?驺说,就是咱们新聘的大堂经理陈薇艳她男友,那天我要介绍给你,你没让介绍的那个。
瘫子一听是我,他还是摇头,但作人聪明,做鬼也不笨的李艳花听到这些,明白了我让她缠瘫子的目的,就是让瘫子松口把我聘来呀,那你摇头?我就让你的头疼!于是手持一把刀或者一个锥子使劲儿往他头上扎,扎得他狼哇地叫唤,不得不改口请我。
果真如此的话,我还不能轻易去呢?小小的诸葛亮,还得人来三请,况我干白乎?!
不仅三请四请,还得要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