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陈薇艳说的怎么办,指的是家里的钱怎么办,我不知道她爸告没告诉她,现在她家里不仅仅是那三百多万,而是又加了一千万,她不就更担心了?
我告诉她,我又带回来两个雄木卢,一个叫楚楚,一个叫哈忒尔。
一个珅旦都能把家守得固若金汤,更别说两个了。另外,还有两大、七小的牟度里。家里尽可放心无虞了。
陈薇艳在鼻子里“哼”了一声。我还有很重要的一件事嘱咐她,就拉了她的胳膊一下。
她说,“有话就说,别拉拉扯扯的!注意点儿影响。”
影响?我拉你一下,有什么?我出手揽住了她,那手力道不是她轻易就抵消得了的。她挣几下,都没挣脱。这时已走出人圈,到驺玉才开的车前了。陈薇艳不挣了,她转向我,使我背对驺玉才,我一指小泊,“你大方点儿,先上车!”
小泊听后,掏出她的汉奸眼镜,卡在鼻梁上走向车后排座。
陈薇艳着急地催促我,“快点说,驺总助急死了,庄园的老总可能都死了!”
我回头看一眼驺玉才,故意漫不经心的样子冲他一笑,他也回我一笑,笑得很坦然,没有陈薇艳说的那么严重。
我才转回头来对陈薇艳说,“小泊是我亲妹妹,她也能捉妖,她有病,必须和我住。”
我嘱咐陈薇艳这句话,怕一旦我们留下了,要不把小泊和我分到一个地方住,怕小泊闹起来。她闹起来,不好收拾,真要潜入宏利湖底不给你出来,你说咋整?
乍一听我这话,陈薇艳一愣,她很认真地看我的表情,又影在我身影里,不让驺玉才看到她说话的口型,这才刁刁地问道,“那我呢?你不吵着嚷着和我住在一起吗?”
我说,“咱该在一起在一起呀,小泊一个孩子……”
陈薇艳一咧身子,“开什么玩笑,她都有你高了,还孩子!”
我耐下性子说。“她有我高,是因为我长得矮,可她的确是个孩子,你看她那张小脸。”
陈薇艳急了,她说,“小脸大脸的,也不可能两个女人和一个男人同住一室!”
我纠正她,“你怎么提‘女人’?小泊不是个女人,是个孩子呀!”
我记得陈薇艳跟我争辩过“女人”和“(女)孩子”的。
“‘孩子’?好哇,那你就和孩子在一起住吧,正好,我……”
这时传来两声汽车喇叭声,我回头,看是小泊伸过手来,按驺玉才的车喇叭。
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小泊你按喇叭催促什么哪?我还有话没和你嫂子说透呢?
陈薇艳果断地一摆手,“好了,好了,怎么睡毕竟是后话,现在去救人要紧——你使什么魔法,把个瘫子都折磨得站起来了?”
“啊?站起来了?!瘫子站起来了?”
陈薇艳也为刚才她这话感到吃惊和不解,怔怔愣愣的。可是,我们到了宏利庄园,那个戴面具的瘫子仍旧坐在三轮车上,手捂着头,大汗淋漓作痛苦状。我的俄契合开始叫起来了。
瘫子的面罩很有艺术气质,有点儿象电影《画皮》里的那个面罩,除了把眼睛挖个洞放出来之外,鼻子是鼻子形,把鼻孔和以下的嘴,都放了出来。
纯遮挡的部分,就是眉毛、上下眼睑和鼻梁,以及鼻梁左右的颧骨部分,而这遮挡物也不是黑漆漆的一块,是浅灰色的。上边有很文艺很古香的花纹。
他遮挡的那部分,可能由于有伤疤很吓人,但他的面罩,绝对有艺术特质,没准是出于电影《画皮》剧组的手笔。看上去,给人仪表堂堂的感觉。
可是痛苦改变了人们的这一预期印象,象可以一头扎进他痛苦的深渊里。我把上午买的墨镜拿了出来,戴在眼上一看,是李艳花!
李艳花我的宝贝,你对付男人真有手段!竟然把一个铮铮的汉子揉.搓得如此痛苦!
我家有一本《封神演义》,我粘上一条纸,把你封为“最使男人头疼的女人!”你就登上封神榜了!比当那个处长荣耀,比倒卖几棵移植树有价值多了!
瘫子身子一错劲,我看他身后,还有个女鬼,噢,我说嘛,李艳花没死多长时间,虽然“最使男人头疼的女人”的神位她当之无愧,但她现在还没有很大力量,能把这个瘫子折磨成这个样子。
她是听了我的话,又找来一个帮手,才如此出色地完成了我交给她的任务,我真得给你扎四五个男友,每个男友都那什么,否则不足以表达对你的嘉奖!
其实,给瘫子治“病”很容易,挥挥手,让李艳花和她那个帮手离开就完事了,但那也太简单了吧?!
更有可能露出是我在背后搞鬼的马脚,怎么也得有个仪式,有点儿动作,象跳大似的。
但我没看过真跳大神的,看过一个小品,叫《神调》,两个演员都很著名,连说带唱,边捂扎带比划的。
我相信那两个演员是真看过跳大神的,要不,上哪儿学那一出?另外,他们面对全国观众,这里得有多少是看过跳大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