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是闹着玩的,什么都可以加,甚至爹和妈都可以加,唯有情侣不可以加,只能一个。事怕颠倒,理怕翻,要是陈薇艳除我之外又有一个情侣,咱能受得了吗?”
小泊伸着脖子说,“女的可不行,男的可以多些,奶说,同治帝有七十二个嫔妃,还不算他所幸过的宫女丫环,那更不计其数了!”
我说,“那是封建社会,而那个男人是皇帝!”
“现在也一样,你听吧,抓那些腐败分子,哪个就一个老婆?哪个不是三五个的?别人不说,就说我二爸吧,林姑、花,都和他有关系,他领来我家,在我家西屋睡,总有七八个女人,都年轻漂亮。”
我苦口婆心地说,“咱不学他,成吗?腐败分子是好人还是坏人?”
小泊说,“当然是坏人。”
我一咂嘴说,“这不结了,那咱怎么能向坏人学呢?咱为什么不当个好人呢?”
小泊说,“可是,可是,哥,你觉得咱爸是好人,还是坏人?”
小泊说“咱爸”,也许她历来把我爸当成她爸。
我说,“咱爸对咱们非常好,从对咱们的态度上,他是好人。可是他贪污腐败,个人生活糜烂,勾引众多女性,他又是个坏人。我们要怀以小善,鞭笞大恶,在大是大非问题主张社会正义。这是面对咱爸,如果面对别人这么个爸,我们持以什么立场呢?”
小泊一撇嘴,对我的一身正气很不以为然。我相信她还是个孩子,还上升不到我这样辨别是非的水平,大一大,就好了。
多面人生,是人生的本质,脸谱化的时代已然过去,人们在追求真实的生活中,不得不展现自己华彩一面的同时,暴露出自己龌龊的一面,这是因为,华彩伴随龌龊而生,龌龊根植于华彩之长,这是不是一个人性的哲学命题呢?
小泊问我,“哥,你说那瘫子是好人,还是坏人?”
我不置可否,“反正他不同意我去,为什么?不知道,可是,我非让他同意聘我不可!”
小泊想一下,问我,“他要不同意呢?”
我轻蔑地一笑,说,“不同意?不同意就让李艳花折磨她,折磨他告饶为止!”
小泊辨析着,“哥你说,你这样做,是好人做的事,还是坏人做的事?”
我一时回答不上来了,“这个……无所谓好人坏人,我只要他接收我,不接收,我就找李艳花!走,咱还得找李艳花去,让她明天早早行动,我就不信了,你个瘫子,我就治不服你!”
这时我想起穿越人群时,陈薇艳说的话“把瘫子折磨得站了起来。”
看那样子,她不象乱说乱讲,说完,她很惊异自己说的话。想到此,我就掏出手机给陈薇艳打了过去。
本来打通了,又被她那边关了,我知道,她这是不方便接听,一会儿到方便通电话的时候,她会打过来的。我就和小泊快速往陈家赶。
到了陈家,真象我预料的那样,邻居们都走的一个也不剩了,陈叔跟我叨叨说,“一共发出167袋鸡蛋,去超市买鸡蛋时,他们嫌一袋一袋称费劲,称了五袋,是五斤,就平均八个一斤,太大的太小的,都挑出去了,大的鸡蛋,一个96克;小的,一枚钮扣大小,22克。八个正常大小的鸡蛋就是一斤的活儿。”
我听不进他叨叨这么细,管他要车钥匙,说我还得出去一趟。好象应该应份的,我一说出去,小泊和珅旦就等在外边了。
我对小泊说,“我出去到上天殿和李艳花说两句话就回来,你和珅旦在家吧。”
小泊撒起娇来,“俺不,跟你去嘛。“
她俩去,可也没啥,也不吵也不闹。可是,小泊手背到背后,显然是藏个什么东西,我问她,拿着什么东西?
她不给我看,我非逼她拿出来,否则不准她去,无奈她才拿出来。
原来是陈薇艳晚上盖的毛巾被,我一看就知道小泊想去宏利湖游泳,从湖里出来,好遮掩擦拭身子。
但眼看到中午了,我耐心地劝她,“你一下水就没头没脑地,这眼看就到中午了,还让陈叔陈婶等着咱俩吃饭?”
小泊下保证地说,“哥没事儿,我下去凉快凉快就上来了,绝不耽误!”
小泊的要求也不算过分,前期你让人家配合你干大人的事,让她装二神,人家配合得挺好的,你也应该让人家娱乐娱乐,以示嘉奖。
——这年头,对谁都要以奖励为主,对珅旦、李艳花尚且如此,小泊也概莫能外。
可是,这个毛巾被太大了,弄脏了不好洗,弄湿了,没有两个人一块拧拧不干,就用我家那样大的浴巾正合适。
于是我就说,“小泊你把它送回去,路上咱找个商店买个浴巾,你以后游泳就带着,多好!”
小泊爽快地应了一声,把那毛巾被送了回去。跳着脚,扭动着身体走了出来,一身愉快地上了车,她甚至搂过珅旦,吻了珅旦小脑袋一下。
珅旦缩着脖子挺着,美的啥样啥样的。
我们走到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