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着车,回到陈家,陈叔陈婶已起起来了,他们俩四点多钟就起床了。
我和小泊进了屋,就横倒竖卧在炕上,又去补觉。到吃饭时才起来。
吃完饭,我和陈叔、小泊一起喂雄木卢和牟度里。
陈叔一边向我汇报他买房子的情况和收拾房子的计划,还想今天上午去劳务市场招几个有些文化的工人,未来发展成为骨干。
我称赞陈叔,用人有先见之明:得培养处处维护你的“中层干部”,这样,才能摆布开,不有那么一句话嘛!“你混身是铁,能碾几根钉?”周围得有些帮手。
又说到开伙,买米买面。菜,家里有的是。
我很认真地看着陈叔,“那也得做价,一码是一码。”
陈叔没说行,也没说不必。正唠到热乎处,陈薇艳打来电话说“乌总又犯病了。”
我顺口说道,“那就对了。”
看来李艳花对给她的奖励很满意,立刻就行动起来了。
“我说,你是不是病态?看人家有病,你反倒高兴?”陈薇艳在电话里对的人品很是质疑。
我反问道,“他不有病,我的目的能达到吗?”
陈薇艳有些惊异,马上有所反应,“又是你整的?”
我无所谓地说,“我再给他整好就是了,但是,是有代价的——别想着整几个驴蹄马脚充当野味,就打发了我,我是谁?”
陈薇艳一听,不象之前那样讽刺挖苦我,笑着数搭我,“得了得了,别一说你就来劲儿了!驺总助大概要给你打电话,还问我,你那个妹儿,你能不能带来。”
“你看看,不用咱们说,他主动就提要求了,他提到雄木卢和牟度里没?”此时的我又得意忘形起来。
“他还知道有雄木卢、牟度里啊?”陈薇艳话语中显得很吃惊的样子。
我记得好象什么时候那个驺玉才好象看到过珅旦雄木卢,但现在我这脑子不好使了,想不清楚了。但是我急中生智,“没有啊,那你就把电话挂了吧,要不,你占线,人家能打进来吗?”
陈薇艳说,“这不显得你很忙吗?”她又想到了什么,“哎,干白,你怎么把我家邻居都聚去的?”
“这是金牌聚众方法,一般人我不能告诉他!”
那边陈薇艳听我这么一说,肯定一撇嘴,“我挂了。”
我刚收电话,驺玉才的电话就打了进来,他称我为干老师,“干老师,还那么忙?”
我打了一个哈欠,“唉,今天早晨四点多,才把最后一个打发走。”
驺玉才惊讶地问,“一夜没睡?!”
我故作疲惫状,“睡了一个多小时。”
驺玉才又问,“干老师,平常也这样吗?有那么多人?”
我说,“没有。也不知咋地,昨天咋就那么多人,阴魂都劫营炸狱了?”
“是啊,我们乌总向来是铮铮铁汉,神鬼不敢傍的,也被鬼缠头了。”
我假装不知道,问道,“现在又犯了吗?”
驺玉才痛苦地说,“可不又犯了。急溜溜的让我打电话找你。”
我假装很犯愁,“哎呀,缠你们老总的鬼,和你们老总有宿怨,我不敢上手用神刀,怕那鬼恼羞成怒,一下子治不死她,她会冲你们老总下死手的。只有好模好样地送她,没想到她这么快就回来了?!”
驺玉才愁肠百结地问我,“干老师,那咋整?”
我假装沉思了一会,才说,“象他这种情况,就得长线治理,最长的,我治过两年零七个月,最短,也用七七四十九天呢。”
“干老师,那我去接你呗。”
我顿了一下,十分不得已的口气说道,“那你来吧。”
关了电话,我吩咐小泊赶紧收拾,把她自己,连同珅旦,还有我带到家里的那个小牟度里一同带去。
小泊有些为难的样子,“我也分辨不出来哪个去过你家。”
我看了小泊一眼,“你真笨,看哪个粗一点儿胖一点儿的就是呗。”
小泊就去找,找了一会儿,急着喊我,“哥,我分不出来,你来找吧!”
我过去指着她的鼻子,“你确实笨。”
可是,我到东屋的育苗槽里一看,也确实分不出来。我就拿着装它的那个罐头瓶子,用塑料盖敲着瓶口沿喊起来,“走啦,和爸妈兄弟姐妹亲完就走了!”
说完,我看到一个牟度里成Ω型,一拐一拐地向我走来了。
我把瓶口倾斜,它就直接进入了瓶子里,小泊两只眼睛放着光,“哥,这条牟度里和你熟了,你一叫它,它就来了。”
我也挺高兴,但这么长时间也没给它起个名字,就牟度里牟度里的,就它一个还好说,再多几个牟度里就分不出来了。我就让小泊也给它取个满族名字。
小泊想了想说,就叫它“竹子”吧。
我问她“竹子”是什么意思?
小泊咯咯笑着,“竹子就是儿子的意思,它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