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泊,你看,这几个家伙被楚楚和哈忒尔吓的,你下去,把它们俩叫出来,让那几个家伙进东屋拿钱去。”我有意要让这帮家伙长长记性,让他们这辈子都不敢再来。
小泊迟疑不动,我说,“你照我的话去做呀,让牟度里一家子也立立功。”
小泊一听这话,高兴了,下了车,冲那几个人走去。那几个人有意躲闪她,后来小泊好象对他们说了些什么,那几个人就停下了。
小泊打开房门,果然,楚楚和哈忒尔跑了出来,小泊张开怀抱,它们一齐跳到小泊的身上。
小泊对那四个小子说了句什么,四个家伙好象还半信半疑,最后才走进屋里。
我从窗户看去,见那四个家伙进了东屋,围上了屋里地上放的那口柜子。
陈叔陈婶闪到一边,突然,四个小子扑脸大叫,从屋里跳出来,牟度里吐出来的东西弄到他们可身可脸,暴露的皮肤都粘上了牟度里的喷射物。
我想,他们各个都得成白.癜风,省了化妆的功夫。
后来,我见到了那个叼猪小子,果真变成了白.癜风——是他的脸和手烧烫伤的痕迹:粘到了牟度里的喷射物,他没有用流水冲洗,而是一味地用手去抹,那东西才深入到皮下,把那层皮烧脱落了,留下了斑迹,不成了白.癜风斑了?
是谁把那他们辆出租车开走的,我也不知道,那阵子我光顾笑了。
我在车上笑,小泊在屋里笑。
驺玉才一看,不知道是什么事这么有趣儿,待我喘息之机,他问我,“去园子里的那个白.癜风也在其中吗?”
“噢?还真没看到他。”我摇摇头。
驺玉才说,“你确定?”
我说,“我确定,就他那身形,那两步走,我一眼就认出他!没有,这四个人中没有那个白.癜风。”
驺玉才琢磨着“那他去哪儿了?”
“驺总助,你们确定他走出了园子?”
驺玉才摇头,“各处的监控都看了,没有他走出去的录像。要说出入口,就只有一个,那就是大门。”
“没准白.癜风会游泳,你们的护园河也没多宽,几个狗刨就过去了。”我半开玩笑地说道。
驺玉才摇摇头。
“那有什么不可能的?车就停在护园河的对岸,游过去,坐车就开走了。”
驺玉才还是摇头。
我真不明白了,这么浅显的道理,驺玉才为什么失口否认?
“干老师,家里要没什么事,咱就回去吧,园子里有安保漏洞,得找出来。”驺玉才看上去有点着急,催着我走。
我寻思,驺玉才这人真是犟,问题明明出在他们的护园河上,愣是不承认。我们班老三就是这么犟,跟这样的人犟,没用,就得让事实教育他们才行。
“我进屋说两句话,咱就走。”说完,我头也不回地向屋里走去。
驺玉才应声。
屋里,小泊还没笑完。她边笑边比比划划地跟陈叔陈婶他们说着什么。
陈叔陈婶紧张兮兮的,经小泊这么一说,也跟着她笑了起来。
三个人看我进了屋才止住了笑,一起看向我。我有什么好看的?我低头自看一眼,我身上没什么啊。
小泊指我的脖子,“哥,你怎么也让牟度里甩上了?!”
我本能地一抖,忙去用手扑拉,三个人又哈哈大笑起来。小泊逗我!这小丫崽子,看我不收拾你!我指着她,发凶。
小泊一边笑一边说,“我说吧,谁也免不了用手去扑拉,越扑拉越厉害,就得把那层皮烧烂了!”
陈叔也说这玩意儿可真厉害!我就问他,“陈叔你说说,他们还敢不敢再来?”
陈叔说,“要搁我,我可不敢了,后半辈子都不敢着这儿的边了。”
我说,“陈叔,你是人,他们也是人,你不敢,他们就敢?这还不象要命的事,沾上就死,一死,闭上眼睛,啥也不想就完事儿了,这遭罪啊!这回你们放心了吧?”
“放心了放心了!”陈叔陈婶连连点头。
“不要说还有楚楚、哈忒尔,就是牟度里这一家子,就能把钱看得登登的。你们二老就把心放到肚子里,一根肠子就想着怎么种树就是了。”
陈叔陈婶听了我的话,连连应承。
我想起了上回陈薇艳和我通电话,身边有人,就说要什么绒衣的事,我今早去的匆忙,忘了这件事儿,这回得补上,得把她那个谎圆起来。再说,宏利庄园的晚上,可能真的很冷,如果晚上有顾客来或者走,她都不能正常作息,要加班,那就很凉了,真需要穿一件绒衣。想到这里,我就和陈婶讲了,陈婶赶紧找,用个小包袱皮包上,递给我。
我拿起小包袱,和小泊、珅旦往出走,哈忒尔跟来了,小泊往回撵,还撵不回去。
我蹲了下去,抚摸着哈忒尔,“宝贝,听话,你的任务是和楚楚、牟度里一家保卫这里的安全,我们到那边,也不只是玩,也是重任在肩,还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