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号别墅和二号别墅都在甬道的西边,我们走过高尔夫练习场,再路过三号别墅,在甬道的东边,靠近护园河。
这时甬道转了个骤弯,由东北转向西北——我历来方向感最强,有人说,这样的人能干大事,能率军征战,能世界旅行,等等。
当然当然,我能干大事。以前谁把大事打包整理好,放到我面前,我都不愿意去碰,现在我有点想了。
现在谁要把真人神主牌放到那里,说可以通过闯关把神主牌抢到手中,而那些关又有惊无险,象电视节目里的一样,大转盘打向我的,原来是一些泡沫,我一旦躲不开,掉也是掉进一池不太深的水里,那我还是要去闯关的。
闯关不成,也没有生命危险,万一要成了呢?真人的神主牌不就归我所有了吗?
三号别墅有温馨、安静的一家子在冲我们招手,这显然是大城市的住户,平常被大城市挤压得喘不过气来,意外地得了什么奖,奖金足以支付来宏利庄园“墅”一次的。
一家三口人,有个七八岁的小女孩。都戴个眼镜,象迎接神六神七飞船太空归来般地摆动着手臂。
女人还指着我们,伏在小女孩的肩上说着什么。小女孩扶了扶眼镜,微微笑着。三口人都戴着镜子,两个大人也象女孩似的,动不动去扶扶眼镜。
我不由自主地把手抬起来,但我又放下了——我不戴镜子。
我的眼睛保护得超一流,现在一个是1.5,一个是1.8;陈薇艳也不戴镜子,每只眼是多少,我没问过她,不过,她的眼也极好用,将来我们孩子的眼,也是极好的。
近视是遗传,这谁都知道。
走过这温馨的一家,看到远远的、更靠近护园河的,有个多角楼,这个楼的样子很怪,是多角面的,每一个面都有从上至下三个小窗。
楼盖儿是悬空的,与下边的墙栏有一人多高。这是干什么用的?
每天风清月明,在上边放一张小桌,简单备几样小菜,然后打开一瓶干白,度数不太高的,不象1855年拉菲城堡那种一喝就醉的,浅酌慢饮,和薇艳两人举杯邀月,岂不浪漫?
这个多角楼不大,宽窄也就三、四米左右,弄这么个楼干什么用呢?甬道旁的路标还没有关于这小楼的介绍。
这时,我看到楼顶出现两个人,有一个穿制服的人拿着一架望远镜往这边看,另一个人也往这边指指点点的,也穿着制服。
噢!保安!是保安。和在大堂监控室里那几个保安穿一样的制服。
那这个小楼就是佃洛夫说的保安岗了。这里是不是佃洛夫说的五号保安楼?
不能是五号,一般是一号或二号。通过别墅,我掌握他们园内排序的一个特点:从东起始,逆时针排列。
到我们六号别墅,附近应该有个保安岗,再往南,泛舟湖南岸临近大门附近还应该有一个。
总之,不会太多,五、六个的样子,要太多,就算一个保安岗两个人,监控室里再有四五个人,那他们光保安,就得养多少人?
后来证明,我判断对了,他们总共有五个保安岗。佃洛夫说的,他住的五号保安岗,就在泛舟湖南岸,不过,离大门还很远;
在我们附近的那个是三号保安岗,离五号别墅近,离我们远一些。我们西南那个,离我们更远,在育鹿园的医处馆护馆河外。
育鹿园很大,差不多相当于园区内的三分之一,里边的鹿保持着野生生活状态,四周用铁栏围着,饲养工到喂鹿的时候,吹一种呦呦的鹿哨,鹿听到这种哨声,就从四面八方集聚而来了。
育鹿园的东侧,靠近护园河单辟出一块地方,叫“医处馆”,面积不算小,有三排房子,这里被人工河围着。
这条人工河,被称之为护馆河。和育鹿园没有通道,和园区内有一个吊桥相通,吊桥平常都是吊竖起来的,园内有人有伤病,或者医处馆内要有人出入就放下吊桥,就可以通行了。
这里与直升机停车坪也很近,有的时候,直升机降落下来,就从直升机里抬出病患,进了医处馆里边。
——显而易见,医处馆里的医生医术和医疗设备都相当可以,不仅医治园内的人,还可以医治外边的人。而外边的人,不去市里或省里大医院,也要把伤病拉到这里。
想见得到,这里要优于省、市的大医院——这些,是我后来才一点点知道的,仅凭坐在苏讷知阿背上是看不到的,现在简单介绍几句,是因为未来好多故事发生在这里。
现在你可以把这里越过去,到后来时,你再翻回来看。
刚才咱说到哪儿了?对,保安岗。
实际那是二号保安岗。只是保桉岗不在路标指示范畴之内,它本身也不说明身份,标明号码,咱不知道而已。
这些都是佃洛夫告诉我的。
而我的两个重要的员工就住在这个保安岗里,他们的工作地点,也就在这个保安岗西侧——花房。
这都是我后来安排的,当初游园的时候,还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