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泊在后边捅了我一下,“你敢耍氓流!”
我说,“我怎么耍氓流了?”
小泊说,“你不爱人家还说爱人家,就是耍氓流!”
这都哪儿跟哪儿呀?再一个,你怎么知道我不爱她们?
紧跟着就跑来三个古装姑娘,有一个被长袍裙子绊了一下,跌倒在草坪上,还有两个跑过来了,站在下边蹉蹉脚,要上到苏讷知阿的背上。
我拍拍苏讷知阿,让它停下来,它就停了下来,并把腿屈了下去。
我向其中一个姑娘伸出了手,那姑娘扯住我的手就往上爬。小泊在后边不知搞了个什么动作,那姑娘一脸惊悸的表情,即刻松开抓我的手,跌落了下去,把另一个姑娘也撞了一下,两个人一同倒在了草坪上。我猜测一定是小泊做什么鬼脸吓了人家一下,不然,姑娘不能这么失态。
我扭头对小泊说,“你消停点儿!”
小泊说,“我咋啦!我咋也没咋,你再让她上呗!”
“我让她上来坐一会儿能咋地?来,小姑娘!”我说着,把手伸了出去。
那姑娘比小泊大,也大不了几岁,也就十五、六岁的样子,一脸淘气的样子。
可是,她说什么也不向我伸手了,倒在地上摇着头,惊悸状越发重了。
这时我的电话响了,我掏出手机一看,是陈薇艳打过来的,我忙接了,问道,“干啥?”
陈薇艳说,“我还想问你干啥呢,咋停下来了?看天都黑下来了,拉鱼的车也回来了,雄木卢该吃饭了,人也到饭时了。”
哦,我这才想起来,我这队头停下来,后边都得跟着停下来了。
“好好,马上走马上走!”说完,我关了电话,就拍了苏讷知阿一下,“伙计,走吧!”
苏讷知阿收回屈起的腿,站起身来。在它没迈开脚步前,我对仍躺在地的两个古装女说,“姑娘,咱们是邻居,我住六号别墅,去我们那里玩!”
古装女向我身后看去,我扭头一看,刮啦小泊表情一个边儿,看她正在向那两个姑娘发狠,好象有个割脖子的动作!
我用胳膊掇她一下,“你干什么你,在一起玩玩怕啥的?”后半句话,被苏讷知阿迈开的脚步声淹没了。
小泊也说了一个长句子,我连一个字也没听清。
我们继续前进,看到左边的一个建筑,眼熟,小泊在后边捅我一下,在我耳旁大声喊着,“哥,运动馆!”
啊,是运动馆,这个建筑南北两面有近似的地方,而且风的破坏处也是一样的,所以,令我一眼就辨识出来了。
那伙修缮的人在不在了?逃走三个,没准里边还有白.殿风的同伙!
不过,我想乌总和驺玉才乃至那个叫潘立军的,早就注意上这些人了。
五号别墅的西北面,靠近护园河,还有个保安岗,早就有人向我这边支起了望远镜,密切观察着我们几个人的动向了。
再往前走,甬道明显向西南方向走,走不很远,就是我们六号楼。
我看到我们六号楼前有两个人,并排站着,向这边指指点点的,谁?
那是两个穿保安制服的人,是园内的保安?
我拿出电话打给驺玉才。电话接通前,我就叫停了苏讷知阿,它一停,身后的雄木卢都停了下来。我们才能彼此听到对方的声音。
我说,“驺总助,你在我六号楼派保安了?”
驺玉才说,“等等,我问一下。”
驺玉才去问他身边的某个人,然后他对我说,“是,干老师,派了两个明岗。”
明岗,这么说,还有暗岗呗?他们这些人是什么来头?陆战队的?特警?咋竟说专业用语呢?
“好,我知道了。”说完,我关了手机,拍了拍苏讷知阿,它又迈开了重鼓般的步伐走了起来。
我向那两个保安招了招手,“辛苦了老兄!”
两个保安也向我招手,大概说,“为人民服务!”这就对了!检阅的阵式嘛!
从我们六号楼再往前走,就是向南方向了,偏西一点点,两度三度的样子。过了驻机坪,左边是高尔夫球场,就是和佃洛夫相见的地方。右边就是泛舟湖,向东南的甬道,基本是顺着泛舟湖沿岸走下去的。
我们又过了一次小河,就又看到了一墅女郎了。
那老者和女郎还在那里巴望着,他们大概没有想到这么快,我们就从相反的方向走来了。一墅女郎看到我们非常意外,很是兴奋,扳着老者向我们这边看,双手罩着嘴围,向我们喊着什么。
我指了指大堂方向,意思是我们将在那里汇合,你想看的话,可以到那里去。
小泊上来打掉了我的手,“你咋这么腐败呢?!各处惹臊!”
我扭头看了一眼小泊,对她说,“不会用词就别瞎说!我这怎么叫腐败呢?顶多叫堕落!再说,我只告诉他们我们在哪儿打场子而已!又没别的意思!”
我不知道小泊听没听清我的话,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