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小泊扎进湖里,湖边许多已经上来的中小雄木卢又扑通通地扎入湖里,围住了小泊。
小泊就象条鱼样地在湖水里游着,这里畅泳湖和宏利湖是一样的清澈。湖底没有淤泥,任你在湖里怎样翻腾,湖水照样清澈见底。
只见游进湖水里的雄木卢围住了小泊,在她周围转圈儿,小泊象要突破它们重围似的,冲向围圈。
雄木卢们马上又以她为中心,形成新的围圈。令小泊没法儿突破它们的围堵。
小泊用手掌打了一个中型雄木卢一下,那雄木卢象被打疼一样,便往更深处逃离了,其它的雄木卢也跟着一起潜了下去。
人们正在愣神的时候,只见小泊身体翻转过来,仰面朝上被她身下的雄木卢举出了水面,一用力就把小泊抛向空中了。
小泊就势在空中翻了两个空翻,跳水运动员般地打开身躯,直直地入水,而且双手十指连接,压出个水花!
众人一齐鼓掌!乌总在那边大声地问我,“这小姑娘练过?”
我摆了摆手。
不一定练过,才会压水花!
我在学校时,班级和班级比赛排球,我班男生少,有两个超胖的实在上不了场,只好我上。
我从来没练过排球,再有,我这样的小个头儿,也不可能练过扣杀,可是我一时性起,还扣过去一个球,打在对方一个傻大个身上。把他和全场人都打愣了,没想到我还会这一手!
其实,那有啥呀,总看总看电视上比赛,下意识动作就形成了。象小泊,本身有天赋,再多次看电视跳水比赛转播,压水花的下意识动作就形成了,也可以说“无它,但眼(手)熟尔。”
只是小泊超熟——压水花不算本事,空中720度翻和身子挺直入水,叫一个裁判最少也得给5、6分呀!
可是,小泊入水之后,象受到什么撞击似的,身体摆四平地往湖底坠落下去,大家都一惊。
畅泳湖湖水不浅,小泊落下去,就如个娃娃大小。
小泊还是那样平摆着躺下去!开始,我有点担心,怕小泊有意外,但看到中小匈沐仍旧围在她身旁游来游去,我就放心了:小泊要出现问题,这些雄木卢早就炸锅了,小泊这是玩,逗弄大家呢。
首先吃不住劲儿的是陈薇艳,她跑了过来,火烧火燎地喊着,“干白,快去救小泊!”
我瞅她一下,笑着,“小泊没事儿,她没咋地。”
驺玉才也跑了过来,“没咋地,也这么长时间没呼吸了!”
“小泊可以在水中呼吸!”我说得很淡定。
可这是违反人类认知的,用肺呼吸,不是用腮呼吸的人,怎么可以在水中呼吸呢?她无法摄取水中的自由氧啊!
可是,我的小泊就可以在水中呼吸,这已是实践证明过的,那次宏利湖岂止这么短时间?三倍五倍的时间也有了。
乌总那边也急了,他有些气极败坏地对我吼道,“干老师!快点救人?”说着,他们一群人中有几个小伙子要脱衣入水,尤其我看到佃洛夫和那三个韩国人也都跃跃欲试,要入水英雄救美。
我伸手阻止了他们,来到湖边,用手掌在湖面“啪啪啪啪”拍了三下,就见小泊在下边一个翻身游了起来,中小雄木卢们簇拥着她,直线游了上来,她的头露出水面,对我喊,“哥,干啥?”
乌总、陈薇艳、驺玉才、佃洛夫,以及岸上所有人,这才算松了一口气。
我说,“干啥?谁有时间陪着你?吓得人都一愣一愣的!”
“你们吓啥?我打个瞌睡而已。”
“在湖里打什么瞌睡?要睡,回家睡去!”我大声吼着小泊。
小泊说,“我再玩一会儿……”
我啪啪啪啪狂拍水面,小泊不得已,才嘟着嘴向岸边游来。
小泊上了岸,一个姑娘不知从哪里拿了一块大浴巾,给小泊披上了。
我和小泊都很感激那个姑娘,我注意她的脖子左侧有个黄豆粒大小的痦子。
给完小泊浴巾,她便回到陈薇艳的身边,我知道,这是陈薇艳安排她送浴巾的,不管怎样,我还是挺感激她的。
后来问陈薇艳,知道她叫吴巧巧,家住省城,从报上知道宏利庄园招工,就千里迢迢来到了这里。
她原来是驺玉才的助理,现在是陈薇艳的助理!别人喊她吴助理。
陈薇艳的吃住,都由她照顾,有些工作也安排她去办,比如这次回房间取浴巾。陈薇艳视她情同姐妹,这是后话。
大雄木卢也吃饱了,上了岸,又都排成队回到停车场上。
我叫来珅旦,让它和它的爸妈告别,和它兄弟姐妹们告别。珅旦便爬到苏讷知阿的脖颈上,打了一串儿滴溜,又上到尼昂头上,脸贴着脸贴了半天,才下来。它又飞快地跑到大中小雄木卢们身边,擦蹭它们的腿、脚、身体,挨着个的告别。
大中雄木卢们用长长的鼻息迎接它的亲昵,而小的雄木卢更象被它弄疼似地叽叽地叫着,有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