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汾跑到我们跟前,对我俩说,“再跑一圈儿,就够了,你们俩往大门口那边走走啊,回来一圈儿让干白哥送玉宇姐,我俩再跑回去!”
白玉汾说得有些急。我这才想起,她们俩跑的第二圈用时挺长,为什么跑得这么慢?她们干什么去了?
“双白”跑了过去,洪丽娟问我,“你作为哥哥,她既然认你为哥哥,你为什么不管管你、妹妹?那么小就和男孩子约会?”
我说,“别说我作为哥哥——一个外姓哥哥,就是父亲,也没有管的权力。”
洪丽娟瞪大了吃惊的眼睛,“可是,她未成年哎,你没这个权,没那个权,但你有权保护未成年人的合法权益哎!”
“我作为成年人,不去破坏那个权利就成了。至于同是两个未成年人是不破坏那个权利,这可不是我能分得清的,我们是不可以看作是两个孩子间的游戏?我不得而知。”这是我的真心话,我无能为力。
“嘁!”洪丽娟一甩手,走了。我连忙追上几步,叫她,“洪丽娟洪丽娟,你听我说,你不知道,小泊象个野孩子似的,根本不是我能管得了的。和佃洛夫约会的事,我说过她,劝过她,但她哪里能听得进去?我实在是没办法,仁至义尽,我做了,没有效果,你让我怎么办?”
我说得非常恳切,由此使洪丽娟相信我不是那种不负责任的人。
洪丽娟不吱声了,半天,她说,“父母为什么得到子女的尊重?我觉得就是父母敢负责任,肯负责任。这种责任心往往被子女误解,但实践证明了之后,子女对父母就会肃然起敬。”
我扭过头去看洪丽娟。看上去,也是一脸的稚气,可是,她却能说出这么成熟的话来。
“你到底是谁?”我问。
“嗯?”洪丽娟没明白我说的话。
我大声喊道,“我都想管你叫洪姨了。”
洪丽娟叹了口气,“你还多少给我留了点面子,没叫我洪奶!”
这句话后,我们开始恢复正常了,一会儿,在我的要求下,她把她的电话号码告诉了我,我把她的电话号输进我的手机里,为了验证一下,我给她发了一条短信。
我发短信时走在她的后边。提示铃声响过之后,她拿出她的手机,看过我给她发的短信后,追着打我。
我给她发的短信只两个字:洪奶。
我们俩走到泛舟湖泄水口那里,又等了一会儿,“双白”才跑过来。
白玉宇也穿着一条又宽又长的裙子,跑起来兜出两条腿来,多少有些性感。
看到我们俩,白玉宇一指洪丽娟,“接力棒交给你!接着跑!”
洪丽娟走向前去,和白玉宇又拍一下手掌,冲我摇了摇手,就和白玉汾跑走了。白玉汾也回头冲我扬了一下手。
两个姑娘跑走之后,白玉宇两手拄着膝盖,大喘着气。
我手一指,“往里边再走一会儿,就有休憩椅了。你坐那儿歇着。”
白玉宇导出一只手,向我摇了摇,然后说,“等我喘匀了这口气儿的。”
我笑了,“你不说跑一跑可轻松了吗?”
白玉宇一边喘着一边说,“第一圈儿,是,第二圈,就,不行了……”
“第二圈儿你们歇着了?”
“你听谁说的?”白玉宇似乎很紧张。
我说,“我还听谁说的干啥?第二圈你们用多少时间?”
“啊,”白玉宇听我这么说,这才放松下来,“我俩是歇会儿,跑着说话,是很累的。”
“有什么好说的呢?两个女孩子。”
白玉宇说,“女孩子才有许多话题呢,况且,我们都姓白。”
白玉宇有点强词夺理,是否有话说,和同一个姓氏没多大关系,你们不至于谈白姓从何而来,分到南方、广东是否还是同一支吧?象有个电视节目那么胡谄八扯吧?我也不去揭露她,任她随便说去。
走到里边甬道旁的休憩椅,我让她坐下休息一会儿,她说休息好了,到回她们别墅一块休息。
那我就由她,反正我一点儿也不累。一路上,我们没说几句话,看上去,白玉宇象挺放松的样子,但我知道她有心事,她在用表面上的轻松掩盖她的心事重重,因为路上我说了两句话,她都蒙乎乎地不知所云,说明她心中有放不下的东西,一门心思就盯着她那点心事。
两个女孩子接触,能引出多少心思呢?
到了一号楼,她只是虚虚地让了让我,自己就跑进别墅里去了,我相信她是急着去见她的教授,和教授汇报什么。能是什么呢?
不外乎是和白玉汾见面的前前后后呗,和我在一起,她没什么好当别人说的。我说的话,一是我有手枪,二是我说我们别墅下边有暗道通出庄园外——这两条,她感兴趣,除此,再没感兴趣的了,她甚至把我当成个小孩子或者傻子。
妈的,自作聪明!
我离开一号别墅,绕绕洪洪地回到了我们六号别墅。
我以为,小泊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