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泊哼哼叽叽的,最后还是同意了。
小泊大了,懂事了,要搁以前,她不管你是谁,是什么情况,是离不开我的。
吴巧巧给后勤的国主任打电话,让他派人到二号岗来量一量窗帘。二号岗的寝室要上窗帘,完全是命令的口气,国主任那边也是唯唯诺诺。
二号岗寝室很长时间没人住了,屋里随处可看到覆盖的灰尘,吴巧巧挽起袖子说,“来,姑娘们咱们打扫打扫。”
干丽清和小泊哪用她打扫,“快忙你的去,这里,我们俩足够了。”直劲儿往出推她。无奈,巧巧只好走了出来。她笑么滋滋地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抬起头来,对我说,“姐夫,看看你的别动队去?”
我知道她是想看看在六号楼站岗的雄木卢。她怎么想到要看它们了?就逗她,“我以为你心里就惦记一件事呢。”
“嗯?”她有些心不在焉,否则,对于我的话,她一下子就能反应过来的。
“吃唐僧肉啊!”我用异样的眼神看她一眼,心想,你吴巧巧昨天晚上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吗?来真格的,你敢不敢?
吴巧巧看着我,“我敢!我昨晚不是跟你说过嘛,谁不敢,谁是狗娘养的。可是这第一口,还真得我陈姐吃,否则,我就太不仗义了,她头脚吃完第一口走了,我立马就闯进来吃第二口。”
我说,“太密了吧?”
“受不了?”吴巧巧侧着头问我。
我说,“我怕不能……”
“嗨,你就这么点儿本事?没事儿,到时候我有办法让你发射导弹。”
我说,“你们也这么说?”
“还谁这么说?”吴巧巧问。
我说,“我们班的女生,干丽清她们都这么说。”
“看来,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我说,“你啥意思,这么多嗯嗯嗯,还挺有节奏的。”
巧巧说,“这就相当于省略号。我问你啊,你和陈姐也处两三个月了,你没碰过她?”
“条件不允许啊。”我敷衍着。
巧巧满脸不屑,“得了吧,我和一个男孩相处第二天,就在防洪纪念塔旁,左右都有情侣的情况下,我就把他拿下了!”
我吃了一惊,我去过防洪纪念塔,那是省城的一个景点,一到晚上,一对对情侣都集中到那里,她敢在那种环境下,把个男孩子拿下——不管是男孩子拿下她,还是她拿下那个男孩子,说明她比齐彩凤还胜一筹啊!
谁说过那么一句话,一代更比一代淫!真是!齐彩凤应该是80后,但眼前的吴巧巧是90后吧。
我们一边走一边聊扯,吴巧巧讲得挺放得开,但她不怎么上心这件事,她心里油叽叽地想看我的雄木卢,聊那么两句之后,她话题一下子就转到雄木卢身上,引导着我讲和雄木卢熟悉的过程。
我就给她讲,当我讲到在西北山,遇到鬼,手执虎啸的俄契合收俘雄木卢时,吴巧巧眼睛都放光了。她就更好奇了,“你说的俄契合在哪儿呢?我看看?”
我就从脖子上把俄契合摘下来,给她看。她接过去,说,“这怎么还有一把钥匙?”
我说是我们三号岗的,我把钥匙同俄契合拴到一起了。
她拿起俄契合,“这就是俄契合?”
我说是。
她说这是木头刻的?
我说这不是一般的木头,是千年桃木芯,至少被雷劈过两次。
吴巧巧并不怎么在意俄契合,她用手掂了掂,“就这?雄木卢就听其号令?”
我说,“那是当然,谁握有俄契合,就可以号令天下的雄木卢。”
“这么厉害?”
我说,“你还没看到它厉害呢,鬼一靠向我,它就发出一种虎啸声,鬼就不敢靠前。”
吴巧巧突然想起了什么,问道,“昨晚咋没听它叫,你不说昨天有鬼吗?”
我说,“昨天的鬼在外边,屋里、外边隔一个区间。我从窗看外边有鬼影绰绰,我就把俄契合、神刀摘下来了,你们一出现,我手握着神刀出去的,把它还放在桌上。所以你就没听到它的啸声。”
吴巧巧点点头,“啊啊”着,她突然说,“那你在屋里抱我的那会儿,它不在桌上吗?它怎么没叫?”
我有些慌,急忙说,“你们进屋之后,我就把它挂在脖了上了……”
“挂在脖子上了,那和鬼也在一个区间哪,它怎么不叫?”吴巧巧穷追不放。
我“哦哦”两声,被人问得“递不上报单”了。
吴巧巧贴近我,“你是不是只想抱抱我?”
我说,“不是,前头真看见鬼了,都扎出绿血了,你爸和驺总助都看到了。”
“谁爸呀?”
“啊,你干爸。乌总不是你干爸吗?”
吴巧巧不再纠缠对乌总的称呼,她急于闪过不再追究,她继续问我,“这么说,第二次没有鬼,只是想抱我?”
我吭吃了,“我吧,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