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矿难、援救、逃犯、器官交易,我还有一些话,主要是我的猜测和想法没跟栾哥说,我不是向栾哥报案,出于正义之类的,我仅仅是作为一个公民的担当。
容忍这种恶行和龌龊,简直就是□□□□。□代表的不是不雅犯忌之词,实际是无词,我想了半天没想出用什么来代替它,反正是非常非常不好,非常非常羞耻的,非常非常无能的!
谁有这样词汇、成语,告诉我,我奖他(她)一首诗,我写的诗。实际后来我也学着写诗,而且受到汤诗人、干丽清的大加称赞,说我出手不凡,继续努力一定会成为享誉宏利庄园的诗人。
先说我走出了栾哥的家,就回到我借的车上。我想了想,还有没有到市里要办的事了,有的话赶紧办,没有就赶紧回去。别人家(驺玉才)借你车,不怕烧油,那么大方,你就把大方给无限地放大了?!
我想想,唉,你别说还真有,就是中元节放灯的事。这类事,都是市书记和市长、副市长、秘书长操心上火的事,不过,既然我想到了,我就说给他们。
他们听去之后,由他们执行,反正我要自己来操作,有难度。问题是报社、电台、电视台谁他.妈的也不听我的!
我要去说,他们就得向我伸出手来要版面费、时段费,有那版面和时段他们宁可登载一些乱七八糟乌七抹黑的东西,也不肯白白送给我。这帮天地良心的人!
市里头头,我就认识一个颜律己,别人我也不认识。我就给他打电话。他接了电话,“小白。”
我说,“二爸,你在哪儿?”
颜律己说,“我在班上呗,还能在哪儿?今天是周一啊。”
“二爸,你能不能回来一趟?我有个事儿要跟你说。”
他说“重要吗?”
我说,“我跟你说过不重要的事吗?”
颜律己想了想,说,“那你往我家那边移动,你不在市里吗?”
我说我在市里,七八分钟就能到他家。他说那好,他这就往回走。
他那边挂了电话,我这边也挂了。我就开车往他家的方向走。到他家院门前,我看到一辆市委的车开过来,在他家门口停下,他从车里走了下来。
待那辆车调头开走了,颜律己才去开他家院门的时候,我才下了车——我是不有点儿敌特、地下党的机警?
得机警点儿,要不让他手下司机看到他正在上班,急三火四地往家跑和一个小伙子约会,干什么?啥话都出来了,说他“龙阳之兴”也未可知。
我下了车,他回头,向我一扬手,算是打了招呼,我跑过去,他开开门,把我让进去,复又关上门。对我说,他一看那车就知道是我。
我问他,“你认识那车?”
他说,“不认识,你看你迎着日光停车,显然是怕人看到你。车里有人还不下车,这么小心,不是你,是谁?”
是我这么小心吗?他记拧了,把别人记在我头上了。我什么时候也没和他这么鬼鬼祟祟,一幅偷鸡摸狗的样子。
进了里屋,我来了泡尿,就急急奔进他家一楼卫生间,去尿。打开一楼卫生间的灯,见到里边的凉杆上,挂着一个鲜红的三角裤和一个小巧的有着蕾丝边儿的胸.罩。这么一来,我尿就急了,边尿边伸手去捏那个三角裤……
尿完,走出来,我对晃动脖颈子的颜律己说,“二爸,我不跟你闹笑话,你真得节制点儿,要不,你身体会吃不消的。”
颜律己停止了晃脖子,“我又咋不节制了?”
我说,“前天晚上你回来时,都拉巴胯了,怎么昨天你又上了?”
“我‘又上了’?”颜律己不懂,“我什么又上了?”
我指着卫生间说,“你去看看吧,挂旗了。你这么个身份这么个状况,敢这么挂旗?”
颜律己站了起来,进了卫生间,待他走出来的时候,气呼呼的,手里攥着纹胸和三角裤,团吧团吧扔进了垃圾桶里,脸色气得煞白,口中骂道,“这他.妈的是给我上眼药呢!”说着,就掏出手机来,找号挂过去,对方占线。
我想象是个小巧的女人,正风.骚地给谁打电话,边打电话边叽叽嘎嘎地说笑着。一般是个冒充淑女的主儿。
颜律己完了,他白叫个律己,还颜律己,怎么什么人都搭搁呢?
打不通电话,气得他把手机往沙发上摔,没摔准,摔在茶几沿上,把个手机后盖和电池一遭摔了出来。
颜律己也不去管它,坐在沙发上,仍气呼呼的。他大喘了一会儿气,慢慢平静下来,看了我一眼,“你说吧,什么事儿?”
他那样子好象要杀人,我先自被他吓着了,就把我想好的,绝妙如广告的开头语,整得乱七八糟的,吭吃一会儿,我极其愚蠢地说,“有没有兴趣在咱们市搞一个活动?”
他象看一个犯人一样地盯着我,晃一下头,“搞活动?什么活动?”
我说,“象啤酒节、苹果节、蔬菜节、樱花节啦……”如果说他前一次晃头,不代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