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这玩意儿好啊,广种这种护花草,岂不满室香气?看来真是王珠起了作用!
我脑子里形成一个成语“珠发花草”,以后把它纳入成语词典里,意思就是珍贵的东西。可以扶持、滋养极为普通的东西。
珠、珍珠、雄王珠;花草、护花草极其普通的植物,连花的层次都达不到,只起个“护”,陪衬的作用。
干白心想,真是王珠起了作用。“珠发花草”这一词条的诠释和《成语词典》里的解释一模一样,毫无二致,不用修改,可以直接编进新版《成语词典》里。
——一条成语是怎么诞生的?就是这样诞生的!然后广泛流传,众口成诵,慢慢不就成为成语了吗?
我让小泊找出纸笔,我要记录下来,这比一句歇后语更有意义,别看一句成语,但这在中国文化史上将有非凡的意义!从此,我就不去搞什么歇后语了,要搞就搞成语!成语流传千年万年!文化是经久不变的,我就从“珠”开始。
我扯过小苏的后腿,看看它的伤口恢复得怎么样了,如果在短期内,它的断趾愈合了,说明是雄王珠真起作用了,那么又一条成语就诞生了!
珠……怎么的,断趾的伤口愈合了?“珠愈断趾”!我草!又一条成语出现了!这不是传说,这是真事儿!兄弟们,去传诵我干白创造的成语吧!历史上,就一人造过字,那就是枭于百载千年的武则天,她为自己的名字创造了一个字,就是“曌”。
她那么大个范儿,一生才造一个字,而我,干白,虽然不是造字,但我造成语,厉害不?牛逼不?她才一个字,而我一条成语四个字(成语很少五个字哟),两条就八个字,比她多八倍!
再怎么说,她也是个女人,而我,干白,是个男人!我真确定我是男人吗?我把手插进裤兜里……我确信我就是男人!而且,我是男人中的干白!是顶天立地的人物!我可以进入沓克沓里,可以成为真人!可以成为大神!点击量超过三亿!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我掏出来一看,是驺玉才来电。我心情很好!很兴奋,就接通了驺玉才的电话,“驺总助,有何贵干?”
驺玉才说,“干总,你来我办公室一趟,有个人找你。”
“你确定吗?”
驺玉才没明白我的意思,问,“什么?”
我强调说,“你确定他是个男人吗?”我说的意思,现在男女不大好分,就连我自己刚才还手插在裤兜里横向内侧摸摸,才确定自己是个男人。他也顶多看几眼,就那么确定?
驺玉才“扑吃”一声笑了,“干总你真幽默,直观印象,是。”
我说,“直观印象会造成许多误区,尤其分辨男女雌雄上更是一头雾水。
驺玉才还是笑,“干总,那你让我怎么办?我还能上手摸摸不成?”
我也笑,自.摸简单,摸别人,可真是有点儿难度,“他姓啥?”
驺玉才说,他姓王。
姓王?谁姓王呢?我认识的人里也没有姓王的,谁呢?我又问,“驺总助,他说他找我干啥?他是哪个单位的,干啥的?”
驺玉才说,“他说他是市绿管处的,没说找你干啥……”
“我知道了。”
市绿管处姓王的,那肯定是王处长了!熊包!头痛这么一会儿就受不了?可是,他怎么知道是我?怎么知道我可以解他的头痛呢?再有一点他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呢,我在绿管处的走廊大喊过一声“我干白不吊你!”
他没听到,可有好几个办公室的门打开了,有好几个人探头探脑的,他们把我的话听了去,自然他就听了去。至于怎么知道我的巢穴在这里,那就打听呗,我在宏利庄园这么显赫,难免传扬出去。他能打听出来,也不是什么难事。
于是我对驺玉才说,“驺总助,我知道他是谁了。一般,他是个男人,但是,未来的性取向能不能偏阴,就不知道了,因为他少男人的汉子气,倒是有女人的小肚鸡肠!”
驺玉才还劝我,“那不管咋地,他是来找你的,你咋地也见一见他吧?”
我说那是,不见,我不就是小肚鸡肠了?
驺玉才哈哈笑。我把手机关了,转向小泊,“戴上自己的墨镜,跟我走!”
我手机漏声,我和驺玉才刚才说的啥,小泊大体都听到了,可是她不知道这个姓王的是哪儿来的,更不知找我干啥。但她听到我让她戴墨镜,就知道和驱鬼有关系,顿时兴奋了起来,赶忙找出她的墨镜,挂在了耳朵上,跟着我就往出走。
走到门口,我停下了,问她,“告诉你找的纸和笔,你找出来了吗?”
小泊说还用啊?我说还用,咱们得审审他。
“审他?”小泊不明白,但是,还是把纸和笔找了出来。
我和小泊赶到驺玉才的办公室。驺玉才正在办公室外边迎着我。我知道了他刚才是在门外边给我打的电话。
我问他,“怎么呢?”驺玉才紧着说,“你赶紧进屋看看去吧,吓人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