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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五合新背上滚下来,又跌在布什户的背上,从布什户的背上跌下,又跌在阿尔什的背上……
我知道了,它们就是这样打算的,跌下去,有人在下边接着。
你看五合新返到下边了,它们想再从头开始,循环往复不断,直至把我跌到地上,反正上下左右这样跌下去也摔不坏,可是,一两千米这么一路跌下去,我是个球啊?
跌不坏,一个翻滚一个翻滚的,不得滚迷糊了,不得呕吐?它们再谁也不接了,一撤空,我还是从天而落呀!
所以我寻思得抓住点儿什么才行,于是,就在第三个循环又开始的时候,我的手就开始去抓,抓阿尔什没抓到,又去抓哈番,抓哈番没抓住,又去抓图山,抓图山抓住了,可是我怎么抓住了它的一只后脚?
我怎么跑到它肚子底下了?我开始是单手抓它的腿,单手哪行?单手哪能擎住我的体重?
我就导了一下手,另一只手也伸出去,抓住我的胳膊,这还不行,身体在空中平衡了一些,但这不等于一只手能抓住的。
这样我就把另一只在我胳膊上攀了两攀,就要够住图山的时候,感到有什么东西钻入我的两腿之间,低头一看,是五合新的脖子,它的脖子刚好在我两腿之间!
它正往上拱着,等于我坐在它的脖子上!我就松开了把着图山的手,双手一垂,一下子搂定了五合新的脖颈!真没想到雄木卢有这么长的脖子!
我的身子伏在五合新的脖颈上,感受着飞行带来的悬空感,以及带起的风的爽气,原来飞行这么好!
飞了一阵儿,小苏骑在珅旦的背上飞过来了,“怎么样主人,我说没事吧?你就是没有我们,一头折下去,也摔不坏的,因为你是什么人?阿布凯恩嘟哩怎么会让你有个好歹的呢?!”
我笑了一下,心想,别扯了,可不敢那么想,那可是“万一”的事,好闹着儿玩吗?
我前后左右看看,不见了直升机,我问小苏,“直升机呢?”
小苏说,“往东北方向干下去了!”
“你们倒是追啊,不能让他们跑了!”
小苏说,“主人,它要不停咋整?”
我说,“不停,就把它打下来!”
“打下来?打下来,那上边的人不就完了吗?”小苏疑惑地看着我。
“还要那些人干什么用?快去!”我催促小苏。
可是,没等小苏它们追去,东北方向就传来一声巨响,看过去,见一股黑烟腾空而起,我急忙问小苏,那边怎么了?
小苏说,是什么爆炸了。
还能是什么?是直升机呗。它怎么无缘无故地爆炸了?
是自爆吗?不知道。反正栾哥后来信誓旦旦地说,不是他们公安局所为,因为他们没有高空炸弹,更没有导弹。
“黑匣子找到没有?”
栾哥说,直升机的残骸还没找到呢,谈何黑匣子?
我说,那赶快去找啊!栾哥说,那个方向就是原始森林了,探查的人,得做好相应准备,才能出发。我说一定得去找啊,可别被那一声爆炸蒙蔽了视听,因为,吴立汉惯用“瞒天过海”之计,可别让他再蒙住。栾哥说,你就放心吧,这回他可跑不掉了,叫做“生要见人死要见尸”,就是“焦尸”,也要见到。
我降落下来之后,就听到一个骇人的消息,直升机升空不久,医处馆的三趟房就着起了冲天大火,里边的病患,包括一些医务人员,不少都葬身于火海之中了。医处馆很特殊,独处一隅,周围都有护园河围着,又离消防队那么远,等消防车开来的时候,三趟房已烧落架了,当天下午就翻到了齐彩凤、大泊等人的尸体。
奇怪的是,小泊看着大泊黑漆漆斗拳状的尸体,竟然一滴眼泪没掉,只是说,解剖,看看都少啥?
我面对齐彩凤,还是掉了几滴眼泪,心里想着,可怜的人呐!
吴盛没有摔死,是通过他和活下来的几个医护人员,才了解清楚了医处馆的罪恶勾当,这几年来,他们卖掉了包括小佃在内的119人的全部内脏,这就是震惊世界的马利山倒卖器官大案!
有的连喉管都割下去了。是可忍孰不可忍,无需再忍!可是,审判谁呢,唯一活着的,就是医处馆的欧大夫,他说他是受吴立汉的胁迫,不做不行,吴立汉用枪逼着他。扯蛋呢!
没了乌总——吴立汉,这宏利庄园还得经营下去啊,怎么经营?照常经营呗。
我这回也不叫干总助了,给谁当总助啊!我就是董事长兼总经理了。
三个持股者,他们俩还没有继承人,就我一个了,我想不当,可是还得行啊?
工商局找来了,说,“这种局面不行,要就你一个人,就不能叫责任公司,就没有董事会,必须三人以上,我说那我把股份分出去行不行呢?”
工商局人说,行啊,我们来,就是让你走手续,把你们的章程再改一次。
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