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王局长说,“那我们就此分手吧?”
王局长说,“不那么简单。这车怎么开,里边的武器、设备怎么用,得让我们小王教教你。不然,你不会用。”
我说,“噢,还要学?”
“其实好学,”王晓磊说着,从车里拿出一架手风琴,把手风琴的挎带挎在了两个肩头上,“你在这里暗暗地按一下这个按钮,就传来手风琴的乐曲声。这曲子不是你演奏的,是已经录制好的,你按按钮,只是把它打开,不用你会,但你要迷惑敌人,装成会拉琴的样子。”
我有些奇怪,“那是干啥?”
王晓磊说,“这架手风琴,实际上是一挺机关枪,你按这个按钮,从这个孔里射出的是橡皮子弹,可以击伤人或动物,但不至于伤害到性命;而你按这个按钮,从下边孔里射出的是真的子弹,而且,子弹头儿上沾有剧毒,打进人或动物身体里,对方会一声不吭,失去性命。这两个孔,都是消声的,对方只能听到你‘演奏’的手风琴的乐曲,听不到子弹的声音。”
“而且,”王局长这时接过话,“冲上一帮人,身边的,中弹倒了下去,别人还不知道咋回事呢,以为听听手风琴就听醉了,倒下去了。”
我心里真高兴,要是有这么一款武器,那可是天下无敌了!“可是,在哪里瞄准啊?”
“不用瞄准,”王晓磊说,“你看着前边的目标,在你的怀里调整这个孔的位置就行了。因为,不怕浪费子弹,子弹有的是,这架手风琴的风箱部分,只是薄薄的一层,它的后边都是弹夹,里边装有真子弹一千发,橡皮子弹一千发。”
王局长又接上话补充着,“战争年代,我军每个战士,有五发子弹就可以参加一个战役,你是他们的四百倍啊,干总!”
我非常兴奋。
小泊也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有没有我的呀?”
王晓磊和王局长相互看了看,最后王局长示意王晓磊,“把口琴给她,正好和手风琴配套。”
“行啊,就给你口琴吧。”说着,王晓磊把身子探进车里,拿出一个一尺长的口琴。
“哪有这么大的口琴呀?这不像了吧?”小泊用手比量着,“我们同学的口琴,才这么大。”
“她那是娱乐口琴,揣在兜里,时不常地拿出来,吹上两曲,自娱自乐;而这个,是伴奏型口琴,这个大,有比这个还大的呢。咱们做成这么大,为主是这里边有两枚小型导弹,必要时,一按这个按钮,导弹就发射出去了,摧毁大型目标。”王晓磊讲得很细致周到。
“我听乌总,也就是吴立汉说过,咱们省都没有导弹,咱们市怎么会有呢?”
王局长听我说完,笑了,“他那是老黄历了。现在公安局的设备,日新月异,发展迅猛,上边把自制这一块放开,各个市就八仙过海,各显神通,我们别说这种微小型导弹,就是打他逃窜的那架直升机的导弹都有,只是没想到他会乘直升机逃跑而已,到我们想到要用导弹打他的时候,他已经金蝉脱壳了。”
“导弹那么好制吗?”
王晓磊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却反问我,“你说飞机好不好制?你没见一个农民自己制作一架固定翼的飞机?其实,导弹也非常好制,我们老祖先的爆竹,不就是导弹的雏形吗?制导部分算高科技,不用制导,打出去就行,像咱们这个,容易得很。”
王晓磊讲完,又开始教小泊怎么装样子吹奏口琴,怎么暗暗打开开关,怎么稍事瞄准,怎么勾动扳机。车里还备有一箱导弹,放在车上隐秘的夹层里。“口琴”里的导弹,打没了,又怎么装填,都一一教给了小泊。
小泊学得很认真。
我又特意嘱咐她,“你记住了,这个炮,就交给你了,别到时候忘了,来问我,我可是什么也不会,什么也告诉不了你。”
小泊不管我,对王晓磊说,“王哥,这里都什么曲子呀,我做比成样,也得有那么个意思啊?”
王局长指着小泊赞叹道,孺子可教也。不像你丈夫,不管不顾的。
小泊的脸刷的一下红了。
我心里想,那有啥呀?本来就是丈夫吗。
我这话又漏声,想着,就说了出来,王局长和小王齐齐看向我。
小王又看向小泊,看她的大红脸,仿佛是自己搞成的,连忙转移话题,“曲子有三首,一首是《我为祖国守大桥》;一是苏联歌曲《喀秋莎》;还有一首是《梁祝化蝶》。”
“《喀秋莎》我知道,就是那种多管火箭炮!我同学常吹这个!”小泊异常兴奋。
王晓磊又向王局长交换了一下眼神,笑了,“那就更好办了,有乐感,装就好装了。不过,按发之前,你的脸部要离‘口琴’远一点,火箭能喷火,可别烧了你这个老总夫人的小孩儿脸。”
小泊的脸又呼的一下红了,眸搭我一眼,说,“谁是他夫人哪!”
“啊!”我一把抓住了小泊,逼问她,“你是不是?你说,你是不是?!”
小泊抻着脖子,犟着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