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完了信,小泊拿了过去。
小泊看完,我问她,我还去道歉吗?小泊不说话了。我自言自语着,也好,早晚要做一个了断。小泊嘲讽地一撇嘴,说,占便宜了?
我说,“我就不理解了,这个事儿,怎么就说男的占便宜呢?按收入、支出计,是男的亏了,女的占便宜了,怎么说我……”
小泊一摆手,不耐烦了,“得得得,得,你是什么都能辩三分儿!快去吃饭吧,一会儿姓栾的来了,你还没吃饭,你今天还去不去?”
我一听,小泊说的对啊,就赶紧穿上衣服,洗脸。在这过程中,我不由自主地叹了两口气。
小泊在那边还在看那封信,忽然她冷不丁地问我,“哥,记不记得咱们刚回来见到我嫂时,我说了什么?”
“你说了什么?”我想着,想不起来了,好像她说陈薇艳有所变化。“你说她有变化。”
小泊说,“对,她有变化。”
“你是从哪里看出来的?”我问。
小泊歪着头想一想,说,“我,也说不上来。直觉吧。我说我的直觉就是灵。所以呀,她的信里,只说了你的一方面,没提到她自己。她无可争辩地有了变化。因此,你不用太自责。”
我用毛巾擦着脸,一边叨念着,“自责?我自责……”
洗漱完毕,我和小泊去餐厅吃饭。
早已过了饭时,我们的饭,是邹主任专门给我们留的,小米粥是坐在电磁炉上熬着的,喝一口,烫心,煞是过瘾。邹主任问我,“你们昨晚开会了?”
我看了看他,见他没有别的意思,就说,“是。乌总走后,千头万绪的,想理理清楚都难。”
我知道,乌总很欣赏他,也很了解他,士为知己者死嘛,他心中自然就倾向于乌总,再说,乌总干的那些事,他也不知道。我想,他就是知道了,也免不了有倾向性,所以,和他这类的人说起乌总来,我还是小心翼翼的。
邹主任又说,“我说嘛,你们怎么都没来吃饭。”
我问,“还谁没来吃?”
邹主任说,“陈总没来,新来的郭经理也没来。”
我想到,小泊说昨天晚上是陈薇艳和郭伟狄送我回的宿舍,那么,郭伟狄是什么时候回去的?陈薇艳怎么跟他一房间,自己留下,让他回去?
从陈薇艳的信上看,她写信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了——“现在说话,已经是昨天了”嘛!那么她回去的时候,能不能碰上郭伟狄了?小人之心,小人之心——然后,又跟着郭伟狄进了他的宿舍?
不能,不能。郭伟狄才来了一天。不用说,她和他以前是清白的,可是,陈薇艳没来吃早饭,他郭伟狄为什么也没来?他在立国宾馆是大堂夜班副理,我们这里却没有设立这么个职位,因为,没这个必要,那他为什么到现在还不起床?
算了,不去想这些事了,到现在为止,陈薇艳和我只是个同事的关系,她的私人生活,和我没有半毛钱的关系了。
我吃完饭,不一会儿,栾云书和齐队长就来了,同时,王局长和王晓磊也来了。王局长给我们开了一个会,说,“今天去,还是以干老师为主,由于社会经验等多方面的因素,干老师有事多和齐队长和栾云书两人商量、沟通。”
我笑了,这些当官的,就能说车轱辘话——这说来说去,还是让我听他们俩的。但我心里笃定,出门在外,遇事商量,发生矛盾的时候,还是得听我的,因为,你们就两个小白人,而我,包括神器、神兽,还有一支阴军,都是我的,我可不能让它们听你们的指挥。我听说他们这些公务人员好瞎指挥,虽然昨天上午我和他们俩处的都不错,但没有什么杀伐决断的事情,还看不出什么来。
就其栾云书来说,不说实话,这很讨厌。他说他回去直接去的立国宾馆,可是,陈薇艳说立国宾馆的她的姐们儿说有个穿公安装的去调查了解她,那么,栾云书你那身公安装从哪里穿去的?从菊华国回来,你可是一身便装啊——你说说,撒那个谎,有啥用?让人一戳就破。
但是,这些人的眼贼,我的情绪这么一小点点的波动,他们就看出来了,王局长多说了不少安慰我的话,栾云书也极尽巴结我,我就没说什么。其实,他们俩不这样,我也不能咋地。我是去找我栾哥的,找栾哥这个大前提,我是可以舍去一切的。
局里又给我们配备一辆Jeep车,王局长说,这车表面上看,是一般的山地越野车,可实际上,这也是经过他们特殊改造过的,前灯旁边各有一架速射机枪,各有一万发子弹,而这挺机枪的枪管,可以做45°角的移动,两挺机枪同时打开,可以展开90°的扫射面,也就是说,在车前面的,不管是人、是物,都可以被它扫射到,无一幸免,威力极其强大。它的尾部有个“制障器”,必要的时候,可以放出三角钉,后边追逐它的车,就要被扎漏轮胎,使其无法追逐。同时,它有水路两栖功能,也能做五百米的短暂飞行。
“也有隐身功能呗?”我看着王局长。
王局长有些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