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安慰着干丽清,“这里也行啊,起码空气是前所未有的清新,饮食也不错——对于你来说,这是最关键的。”
干丽清苦笑了一下,说,“干白,以后别说我,行吗?”
我说,“我也有同样的请求。”
干丽清说,“我没说你什么呀?”
我说,“我也没说你什么哪?彼此只讲一些过往的笑话而已。”
干丽清说她自罚一杯。我说我也自罚一杯,小泊一看我俩这样,她端起自己的酒也干了。
这是一种都柿酒,微甜,醇厚,暗藏醉机。我们谁也不敢放开这么喝。喝完了这一杯,干丽清说,有见到老诗人的机会,告诉他,我仍旧在作诗,用我的身体作诗,很诗的那种诗。说到此,就不用再说了,他也不会再问,我和他心有灵犀。干丽清说完汪着一眼窝泪,就走了。
她刚走,吴巧巧手里握着一杯酒走过来,坐在干丽清刚才坐的那张椅子上,把手轻轻搭在小泊的肩上说,“泊,咱姐俩和解吧?”
小泊没有甩她,但说出的话,硬硬的,“可以呀,但,要有条件。”
“你说。”吴巧巧有些义气的味道,那意思,你只管说。
小泊说,“很简单,就是不准你总缠着我哥。”
吴巧巧很爽快地答应了,“好,我答应你,我哪能总缠着?怎么也给他一些些空余时间。”
“你咬字眼儿!”小泊急了,怒视着吴巧巧。
吴巧巧一把搂过了小泊,“泊,你不知道,男人离开女人是不行的。”
小泊说,“我不是女人吗?”
我心里一惊,小泊怎么承认了她和我的关系?在家里,她都不愿意承认,到这里她更应该噤若寒蝉,保守我们两人的秘密。她是说秃噜嘴了吗?
好在吴巧巧没听出来,她扳着小泊的肩头说,“傻丫头,你哥需要的不是你这种女人,是像你嫂和我这样的女人,你嫂是不是和你哥那啥了?”
“哪啥了?”小泊装作不懂,反问吴巧巧。
“嗨,你这个傻丫头,你还太小,大了你就知道了,造物主先造出了男人,一看,男人太孤单,就抽出男人的一根肋骨,造了一个女人。所以,男人离不开女人,女人也离不开男人,大一大,你就明白了。男女是相辅相成,缺一不可的,你忍心让你哥在这里就这么单着吗?”吴巧巧说得很耐心。
小泊回道,“过两天,我们就回去了,不就有我嫂了吗?”
“你们还想回去?”吴巧巧说走了嘴,她连忙说,“咋地来一趟,不得多住几天?”
小泊和我对视了一眼。接下来,小泊有意试探着,“住多少天,也总有回去的时候。再有,你们走了,那么大个园子,就我嫂一个人,哪能照顾过来?我和我哥不得早点儿回去?真的,巧巧,你和你爸你们啥时候回去呀?”
“这个……”吴巧巧难以言谈的样子,“这不有一个菊华国吗?怎么也得把他们端了,才能回去。你和你哥不完成这个使命,就能回去?”
“哥,”小泊转向我,问,“咱们还管这个事吗?要不,咱们先回去吧?”
我说,“那能行吗?你没看出来吗,就要耍啦咱们哥俩了。”
吴巧巧说,“是呢,你们哪能走?这里全凭你们哥俩的神道了。”
“对了,”小泊可下子找到一个借口,她对吴巧巧说,“我让你别缠着我哥,其中就有这个意思,我哥是神道之人,不能总沾染女人,那样,他的神力就降低了。你没看,我和我哥都不肯吃那种肉吗?就是怕降低神力,到时候真和菊华国打起来,别说我们哥俩不肯使劲。”
吴巧巧半信半疑,最后她说,“我不总缠着你哥,正常交往总行吧?”
“那当然行,”小波傻乎乎地样子,“正常交往,谁还能挡着?”
我把嘴唇捏住了,想,傻丫头,什么叫正常交往?前会儿,她抠着我的腰带往山洞里拉,算不算正常交往?到时候,你就没法厘清这个界限了。
“好!”吴巧巧和小泊碰了一下杯,“那就这么说定了,干杯!”
小泊就一口把杯中酒干了。
我也要干杯,吴巧巧暗暗拉了我一下,我就止住了起杯。
过了一会儿,小泊就趴在桌上了。吴立汉看到了,说,“泊是不是喝高了?巧巧,找个洞,让泊休息。”
吴巧巧答应,就打横抱起小泊,往外走。走到餐厅口,吴巧巧转过身来,喊我,“小白,你过来帮我扶着点儿!”
我应声站了起来。
离开座位,我忽然想到,我要是跟着她去,那就没个好,非得那啥不可。这个女人,怎么干那玩意没个够?她是不是有病?据说,真有那种没够的病,齐彩凤就沾点儿——你说说,我怎么总碰上这种人?我这是什么命啊?
吴巧巧把小泊抱到二楼,进了一个洞口。我看洞口的上边有个木牌,上边刻着“谪仙洞”三个字。我笑了,中国有几个人当得起“谪仙”这个雅号的?
我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