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都娶了。”吴立汉这句话说的,让我很是震惊。
我惊讶地问,“娶两个?!”然后一摆手,“得得得,你这个曾经的公安厅厅长怎么一点法律常识都不懂?在我国娶两个那是要犯重婚罪的!”
吴立汉又拿出了相声演员的眼神来,他指了指地下,“这样,就不受法律约束了。”
“偷着?”我难免受他的影响,估计也是一脸相声像。
吴立汉咧开了大嘴,“偷着干嘛?正常过日子,那是偷着的事吗?地下。”
“地下,还不是……”我不解。
“哎呀,我说小白你呀,”吴立汉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地下!我说的是菊华国。”
“菊华国?”我想我是听错了,“上菊华国去娶老婆?”
“对,上菊华国,菊华国要是咱们的天下,我就颁布法令,男人可以娶妻纳妾,当然,不分妻妾也行,平起平坐,也可以。别说两个,三个也可以考虑。像你,把这边的巧巧和小泊娶来,还可以把那边的陈薇艳也娶来,没什么不可以的。男人嘛,说到家就是雄性,你看看世界上有几个雄性,就终守一个雌性的?至少也是三个五个的。我看看我要行,我也娶他们菊华国的两三个女人。那里的女人我看了,一个比一个靓!”
没想到吴立汉竟然说这些,更没想到他还有这种心理。
“我,我去过,菊华国,那里,也是,一夫一妻,接待,我们的,1902,对我们说的……”我结结巴巴地说着。
“嗨!刚才我不是说了嘛,‘菊华国要是咱们的天下’,这是大前提;没有这个大前提,那是没戏。如果有了这个大前提,那里的一切还不是咱们说了算?我当总督,你和你栾哥一人分管一个郡,菊华国的中国部分,就两个郡,一个郡相当于咱们的一个省。二十多岁,就捞一个省长干干,那是多么年轻的干部啊!”
说到这里,吴立汉来了情绪,“我要做一个开明的总督,下边郡里边的事,我不干涉,可以在国法之下,各个郡根据自己的实际情况,单独立法。比如,国法就规定,可以一夫多妻,不作具体限制,你这个郡规定,可以一夫娶三个妻子,你栾哥那里,可以一夫娶四个五个,都行,我不做限制。把你们的税收分成两块,一个国税,一个地税,到时候,按额度,把国税交齐了,就OK了。到时候,我愿意在你这个郡呆几天,就呆几天;呆腻了,就到你栾哥那个郡呆几天,你们谁不都得好吃好喝地供着我?”
我连连说,“那是那是。”
吴立汉重重地拍了我一下,极其兴奋,“我就稀罕你这憨厚的样子!”
我咧了一下嘴,用手捂了捂他刚才拍我的那一下子。他的手好重,这只是爱抚地拍一下子,这要是打一下子,就我这小体格,立马就得倒在地上。
“老舅……”
吴立汉四下里寻找,“你跟谁说话?谁是你老舅?”
啊,他嫌我没叫他爸了。
“b,a……我叫着不顺口呢。老舅,我现在还叫你老舅行不行?我得有个适应的过程,再说了,我得做做小泊的工作。你不知道老舅,那孩子要是闹起来,不管天高地厚的。人家公安局的那个隐形车,王局长交到我手上时,嘱咐又嘱咐,说这是咱们国家唯一一辆后007的隐形车啊,你们可要精心保护好啊——她都听到了,可是,在车上跟我耍小性子,说要是我不答应她,她就用导弹把隐形车打漏了,我想她敢吗,谁想到,她还真就敢,一颗导弹,就把隐形车的一块玻璃打碎了,你说说,她这个胆子!简直就是,就是,牲口霸道的,不懂人味儿!”
吴立汉听后,躲闪着眼睛,乌突突地叨念着,“是啊,真够倔的。那你还真得做好她的工作,她不闹你,闹上巧巧,也够呛啊。”
“所以我说,容我一个空,我一点点地渗透,等做好她的工作,到那时,我在敞亮地叫你爸,那多好?”
吴立汉爽快地答应了,“行。就这么定了。下边咱们爷俩商量一下如何攻取菊华国,好不好?”
“好,老舅,你现在有没有个初步的想法?”
吴立汉说,“原计划就在明天。”
“明天是不是太快点儿了?”
“明天是地下听风他爸的生日,他邀请我去。我想,在生日宴上,我以摔杯为号,你栾哥他们就开始动手,就一举把他的老窝给端了!”
我笑了,“老舅,你这套招数,都老掉牙了,上个世纪四、五十年代土匪搞的那一套,早就噢它了。”
吴立汉说,“这是你栾哥出的主意。”
我心想……我没敢想,先把自己的嘴唇捏住了,才敢去想——我想,栾哥那个花屎蛋子,他一刻刻地想逃出去,他还能给你出什么好的、有创意的主意?没准你把枪发给他,他就把枪口对准你了。
吴立汉吴立汉呀,你怎么就这么幼稚呢?
细一想,吴立汉真不是那种老经世故的,在侦破他姐被杀案的时候,就仅凭知道我是神经病休学这一条,就笃实地相信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