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把纸条咽进去了，我还怕张嘴？我就张开嘴，“啊啊啊”的给他看，说，说没啥，就没啥，你说气不气人？

保安从各种角度向我张开的嘴里看，哪里还有？我清清楚楚地感到，那个纸条儿已经通过我的咽喉，进入我的胃里。

我看过一个电影，特工就把情报吞到胃里，然后他死了，尸体交给了他组织，组织把他的尸体解剖，从他的胃里，取走了情报，然后，我又活了——是的，要是我，王局拿到了位置图，就想法把我的胃缝上，把我的肚子也缝好，用“后007”的什么，又使我复活了——问题是，我不想死，我真的不想死，我还没看到塔克塔什么样呢，我怎么能死？我为塔克塔活着呢。

这种思想越来越厚重地笼罩了我。

保安没看到什么，只好作罢，但他非常下作地看我换裤子，包括换内.裤。嘴中还啧啧生叹。我说，这辈子当鸡后悔了吧，遭罪了吧？

他苦笑着摇摇头。

我换好了衣服，就和他去见吴立汉。走进一个叫“王”的洞穴前，保安说，这就是吴总的办公室。我心中好笑，到什么时候，也不忘了自己是王。我走进去，看看里边没有吴立汉，只有个瘦高个在那里擦皮鞋，我问他，“吴总呢？”

那人说，“哪个吴总？”

我说还有哪个吴总？这话说完，我一下子想到，吴总还有个不是孪生、恰似孪生的叔伯哥哥，就说，那个总带着面具的吴总。

那人说，他死了。

我“啊”的大叫一声，问他，吴总什么时候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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