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我真是把她整怕了,一听让我给整,竟然把她吓成这个样子,我是真没想到。就对小泊说,“泊,要不咱俩回去吧,把雄王珠给巧巧留在这,让巧巧自己,或者是丽清,给她滚。”
吴巧巧一听,来了精神,紧张地看着小泊,渴盼着她的应答。
“那行吧,我也累了,再说,我整的也不好使,咱老公你还不让动,就得你自己来了。”
小泊说着,就把手里的假王珠给了吴巧巧。
吴巧巧接过假王珠,“你,信得过我?”
“嗨,那有啥信不过的?”小泊嘴一呲,说,“都是一家人,我还信不过你?正好,明天我和咱老公去菊华国,咱家这宝贝就你收着了。”
吴巧巧手里拿着那颗假王珠,无可无可的,稀罕得不得了,“放在我这儿,你们就放心吧,就是我死了,也不会撒手雄王珠的!”
小泊赶紧上前用一根指头压住吴巧巧的嘴唇,说,“哈么央说什么死呀?掌嘴!”
吴巧巧笑了,用空着的一只手抽了自己一个嘴巴,“是该掌嘴!”
小泊站了起来,扯过我的手,对吴巧巧和干丽清说,“那我们走了。”
吴巧巧也摇着手,和我们再见。
“你快点好了,好搬到我们那里。现在这么住着,一家不是一家,两家不是两家的,多让人笑话。”
吴巧巧一听小泊的话,竟然无语了,她半张着嘴,只“啊啊”的。
小泊自认为她的戏已经做足了,就扯着我走了出去。回到我们的谪仙洞,我埋怨她,“你当她爹、当她许诺搬到一起,她要真搬过来,你咋整?”
小泊说,“这不正是你希望的吗?”
我说你又来了。小泊嘻嘻一笑,说,就她伤的那个样子,十天半月的要好了,就不错又不错了。那么老长时间,这边你还搞不定?
我说,“万一呢?再一个,你说话注意点儿,刚才你说了一句‘真王珠’,那显然就有假王珠了?”
“谁说了?”小泊还抵赖。
我就给她捋顺,还原当时说话的场景,最后小泊不得不承认了。她说我怎么哈么央说那么混的话?我又安慰起她来,说,还好,她们俩谁也没听出来。
小泊突然想起了藏在褥子下边的真王珠,便过去,翻了出来,她扑卧在被子上,拿着真王珠问我,“哥,咱明天真去菊华国呀?”
我一抻脖儿,说,“叫‘老公’,不叫‘老公’,丈夫可以不回答。”
小泊一听,把手里的雄王珠向我甩了过来,我一下子就接在手里了。
“俗,忒俗!”小泊说,“都是夜店里的鸡,才那么叫呢!”
我说刚才你不也叫得挺响的嘛?
“当吴巧巧,就得那么说,这叫当啥人说啥话!”小泊振振有词。
我说,“明天,你还真得把‘老公’挂在嘴上。”
“为啥呀?”
“为啥?明天吴立汉一定去,当他的面,你就得像个小妇人似的,再说,我让吴立汉要示菊华国给我做一个陈薇艳,你不叫响一点儿,就不怕定做的陈薇艳把我夺过去?”说完,我看着小泊的反应。
小泊恼了,“你怎么又整出了这么一出?订做陈薇艳?怎么回事?”
我就把当时的情形对小泊简而化之地讲了一遍。小泊说,你越整越花花了,我看你真是向往菊华国的生活了。我说没有,不是得装成向往吗,不地的话,吴立汉能信得过我吗?他可是非常向往那里的生活呀。
小泊在鼻子里“哼”了一声,使劲白了我一眼。平平气,她问我,吴立汉能让我去吗?我说能,我听他的意思,他让咱俩搞神道的东西,治住那个叫地下听风的,你不去,那能行?
小泊一听说让她去,来了精神,一只手拄着,托起了头,想说什么,又压下了,接着是用另一只手指着我手里的雄王珠,“它怎么办?放到这里,你放心啊?”
“不放心,那咱就拿着呗。”
“你拿着?”小泊问我。
我说,“我拿着干啥?你拿着,还能巩固巩固,你寻思你就好彻底了?”
“我,拿着?”小泊疑虑重重地,“这么大个玩意,拿在我手里,谁看不到?吴立汉看到了,问我,我咋说?”
我想了想,说,“你就说你拿的是雌王珠,雄的给巧巧在家里治伤呢。”
小泊一咧嘴,“你糊弄小孩呢?”
我说我一开始真对他这么说的。
小泊问,他信了?
我说他一看到假王珠就不信了。
小泊又白了我一眼,“还是的。”
我说那假王珠实在是太脏了,黄的绿的黑的灰的,啥色都有,哎,咱整上点儿乌漆麻黑的,他就以为你拿的是那个假王珠。真的,溜光水滑,白白净净的在他闺女手里呢。
小泊说那我拿个假的干啥?我是沙比呀?
我说,你就是是沙比,你沙比呵呵地相信了我的话,以为你手里拿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