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问我,“小白你的生日是几月几号?”
“7月22日。”说完,我惊得一伸舌头,我怎么搭上她的话了?!她不就知道我在屋里了?!
完了,她知道了,那我还藏着干啥?出来吧,我就从窗帘的后边走了出来。
“哪一年?”李艳花头都不抬地问我。
“什么哪一年?”我问,我真不知道她问的意思,可是她以为我装糊涂呢,就拿出了科长的范儿,正色地对我说,“别打马虎眼,我问你是哪一年出生的?”
我一下子意识到她是在破解我爸在电脑文件里的密码,她知道我爸好用生日当作密码,开电脑,可能就是用我爸的生日做的密码,所以,李艳花很快就打开了电脑。
这样的女人往往从记住这个男人的生日,这个男人喜欢什么颜色,这个男人的口味上入手,用这类小玩意,男人不经意的,说出来还让男人无比感动的小心思来打动男人。
我不能实话实说,就说,“198.9年。”
“啊,你是198.9年!那咱们俩……实际上高中时,我想参军,我就改了户口,我真实的出生年份也是1989,你是7月22日,我是10月24日,比你还小.三个多月呢。”说着,咯咯地笑了起来。
我也随着她傻傻地嘿嘿着。接着她把我的生日输入电脑,不是密码,打不开。
她又颠过来倒过去地编排数字,也是不正确。
我心里话了,我告诉你的不是我真实的生日年份,我是1990年出生,我爸从来就给我过1990年的生日,他的密码当然不能是1989了。
我又胜利了,你这愚蠢的女人,怎么有我心眼儿多呢?
1990年7月22日出生的人牛逼,牛逼,真牛逼!
李艳花合上了电脑,“算了,慢慢想吧,咱睡觉吧。”
我心中一惊,心想,完了,今天是无法逃脱她的魔掌了!
我说,“我还不困,你先睡吧。”
她听了我这话,一时间很沮丧,但马上就精神起来了,“怪了,我也不困,你,你会跳舞吗?”
“跳舞?我不会。”
李艳花来了精神,她又打开了电脑,选了一会儿,选了一支舞曲,站起来一把揽住了我,说,“小白,姐教你跳舞,这么大了,不会跳舞哪成啊,怎么和女孩子交际啊。”
李艳花抓住了我,就和着舞曲带着我,在屋里捂扎起来。
我心里凉半截,这下是跑不掉了。
我知道要不了多久,我就得被她带到她设的陷阱里。
果然……我晕厥过去,一个幽魂一样飘散开去,不小心撞到了棚顶上的灯,我心里还想,可别碰到电器的破损处,而触了电。
我俯视下去,看到李艳花从床上坐了起来,看我一眼,很不屑地说,“哼!不如你老子呢!”
我没有理解她这话的意思。
她下了床,去翻我甩到地上的外衣裤的口袋,她翻到了我的皮夹子,把里边的钱抽出来,甩到一边去,她那肢体语言仿佛在说,谁希达要你这几个臭钱!
她从我的皮夹子里把我的身份证翻了出来,看了一眼身份证,用身份证磕打两下皮夹子的边沿,露出狰狞的笑。
然后,把身份证和翻出来的钱统统塞进皮夹子里,把皮夹子又放回到外衣的内口袋里,走向了电脑。
她刚才问我是哪一年生人,我实际是1990年生人,我却骗她说是198.9年。
我爸要真是以我的生日作为他文件的密码,这下完了,她知道我真实的出生年月了。
那我爸电脑里的文件就能打开了,我爸日记里所写的东西,就在她面前暴露无遗了。看她现在这样,花这么大的血本搞到我的真实出生年月,打开日记,她是另有所图,什么呢?
暂时还不得而知。但是,她把我出生年月输进电脑,文件并未打开,她气得砸了一下电脑。
我暗中庆幸。她又把我的生日翻过来倒过去组合了一回,编了一组组新的数据,也没能打开文件。我的真魂伏在她的肩头上,吃吃笑个不停,惹得她侧脸往我这边看,我立即噤声。
我噤声了,她就不知道是我了。
人可以以这种形态出现,我很兴奋,这不就可以隐身了吗?
李艳花可以使我隐身!
李艳花想了想,合上了电脑,来到床前,把她的外衣穿上。
把一切穿好了,看一眼躺在床上的我,极为厌弃地唾了一口。
哎呀,妈妈的,老子没招你没惹你,你还唾我,你这个波一奥子啊!
我想找个东西打她,找啥没找到,况且,我是真魂状态,有什么我也不一定拿得起来。
地下看水说,“人,能变成这种状态吗?”
我说,“要是在玄幻的空间,人,什么状态不能变?”
地下看水张了张嘴,最终没说出什么来。
看一眼门内的一块磳鞋的地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