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我由衷地感慨,“是啊,你们怎么没结婚?你们俩挺搭的。”
林主任轻轻叹了一口气,说,“我和你爸都想往婚姻殿堂上发展,我们甚至都议论婚礼上的事了。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有个女人抱着个孩子找到了我。她进了屋,坐在我办公桌对面,问我,‘你叫林丽茹’
“我说,‘是,你是谁?’
“那女人说,‘我是谁都不重要,你看这孩子象谁?’
我心一惊,心想不会是……她看出我的心迹,她说,‘就是,这是我和干实干生的孩子。’
我当时就五雷轰顶,立刻冲出了办公室,到汽车站,搭乘去六道坝的车,回家了。”
我急问,“你受骗了?那孩子和我爸没关系?”
林主任说,“受啥骗?一看那孩子长的样子,就能看出来象你爸,活脱脱的。”
我爸到底有几个孩子?缕缕长得象他,活脱脱的,还有一个?也是活脱脱的?
看来,我所知道的我爸的三个孩子中,就我长得歪瓜裂枣,那两个都活脱脱的象我爸。
“那个女人是谁?”
听到这里,二“地下”都笑了,我知道他们笑的含义,是说我爸太花了。听到这里,他们至少数出四个女人和我爸有两兴关系,这还不算生我的母亲。但是,他们没有明说。地下听风陪着小心问我,“那女人的孩子,真是你爸的吗?”
我看了吴立汉一眼,他低下了头。但是,他感到很不自在,就向门外一指,“我去一下洗手间。”说着,就走了出去。
二“地下”都觉得吴立汉的行为,很怪。在他走出之后,地下看水问我,“那个女人和吴先生有关系吗?”
我没有回答他,而是继续讲下去。
林主任瞟了我一眼,样子有些怪异,“我说了,你信吗?”
这人,你还没说,你怎么知道我不信?
林主任鼓足了勇气接下说,“她是颜律己颜书记的夫人。”
我万分诧异,“颜律己,就是……”
林主任肯定,“是,就是夸你爸‘实干’,给他起绰号的那个。”
我不相信,“那,那怎么可能呢?之前他们不认识;之后,他是市领导,我爸他……怎么可能呢?”
“世上许许多多看着不可能的事,就那么发生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苦笑,我爸怎么可能和市书记的老婆搞在一起呢?
“对此,你爸不愿意说,我也不愿意打听。但我知道颜律己特别喜欢花木,你爸常给颜律己家送去各种奇花异木,他家甚至盖个花房。你爸可能就是那个时候,和颜律己老婆搞上的。”
“颜律己不知道吗?”
林主任压下头,最后才鼓动起勇气说,“我想他是知道的,也正是他选择了你爸。”
“啊?越听越糊涂了……”
“……后来我才知道,颜律己有病,他夫人始终没能给他生育。”
“颜律己不能生育……”
“比那可能还严重?”
比不能生育还严重的是什么?
不知道。
吴立汉从洗手间回来了,坐在他原来的地方。
我不管他,继续讲我的。
我说,“颜律己不能生育,后来满世界挑,最后挑到了我爸,借我爸的,他老婆生育了,有了孩子,那就行了呗,我爸要结婚,他老婆搅活啥呀?你还能和颜律己离婚,和我爸过是咋地?”
林主任说,“她当然不能和颜律己离婚,和你爸过。但她要耍书记夫人的威风,长期霸占你爸。”
听了这话,吴立汉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他看了看我,想说什么,最终没说出来。
我仍旧不起管他,说到我整死他妹的时候,我还是要直面说出去,事已如此,我还有什么顾忌的?
于是我继续说。
我有点说不出话来了,“还,还有这等事?”
“有啊,小白,看着好象是清平世界,但肮脏龌龊的角落照样臭气熏天!”
买的这馒头蒸得真好,大半个,我能把它攥成和一枚鸡蛋大小。
林主任又说,“这就是现实,小白,我们不能不承认这样的现实。”
看来,我性格里有我爸的遗传因子,我只当我是被欺负的,我想我爸没人敢欺负他,其不知,他被人欺负得比我厉害。
我问林主任,“林姑,后来你是怎么回来的?”
林主任说,“你爸一开始不知道我回到我家里,他给我打电话,我说我去兰州了——他知道我有个姨夫在兰州军区。
“但他不知道具体单位和具体住址,就没有找去。他要真找去,还真就扑了一个空,因为我躲在家里,在鸟语花香中孕育着我们的缕缕。这样打击,不能算小了,但在那种环境下,我倒没觉得特别的别扭。
“我一开始理解,是被你爸骗了,可是怪得很,越来越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