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但她还不确定，就又说，“别生气，小白，我问唐突了，我应该问问这个女人什么时候去世的？去世时多大岁数？”

“我爸死之后，这女人18岁。”

陈薇艳问两个问题，我可以用十个字来回答她。

地下看水忍也忍不住，还是像个女人似的“咯咯”笑起来，他指着我说，“干先生，你、你太有才了！真是这么回答她的吗？”

我说可不是真的咋地，一点儿没虚构，纯纪实体。不信的话，你们可以去问她。

地下听风小心试探地问，“这个陈薇艳，还在？”

我没明白他说的意思，问他，“‘还在’是什么意思？”

地下听风也觉得自己问的，难免使人产生歧义，但是，自己解释起来，又很费劲，就两只手在胸前像螃蟹一样，捂扎起来，不知如何说好了。

我想了想，说，“你的意思，是说这个人还在不在人世？”

地下听风重重地点点头。

我说当然在，而且，“在的”好好的。

地下听风说，“那么，她地，为什么没有和你来？你的，怎么娶了吴先生的女儿？”

我有点儿抓耳挠腮，但我还是说，“不是说，你们的这里，可以娶上两个，或者两个以上吗？吴的两个女儿，我地，都娶来地干活，你们地还有没有妹妹啥地，我地，统统地可以娶来。”

听我这么说，二“地下”有些惊慌失措，他们俩滴里嘟噜用日语说了起来，看表情，对我有些不满。我想，这可能是因为我胃口大开，说要娶他们妹子的话，引起他们的情绪反弹。我连忙说，不过，没有妹子没关系，听说你们可以造人，就是制造高科技的智能人。哎对了，我老丈人来之前对我说，你们可以给我造一个陈薇艳？

二“地下”又相互看看，然后，地下看水对我说，“吴先生没有对我们说。”

我想，我们来到之后，就听我在这里“讲故事”，他们也没有空隙交流什么，当然吴立汉没当他说，可是，我说，“非要他说，我对你们说不行吗？”

二“地下”又交换一下眼光，地下听风说，“你的，当然的可以，只是，我们不知道陈的资料——怎么才能弄到她的资料呢？”

我说，不对呀，我老丈人说，宏利山庄园的人，你们的都知道啊，怎么又弄不到她的资料呢？

地下看水说，你说的宏利山庄园？陈薇艳的，在那里？

我说，那当然。

地下看水说，噢，我的知道，他们现在的总经理，是不是？

我说，是。

地下看水说，那好办，他们的资料，我们的有。她的，我们也有。我地这就安排的干活。

说到这里，我才想起，他们所使用的是日语，可是，他们俩完全能听懂我的话，也毫无障碍的用中文交流，于是，我就赞扬他们俩两句，说，“你们中文的很好！”

地下听风说，“我们的官方语言，一是日语；二是汉语；三是俄语。”

“四呢？”我问。

“四？没有四。”地下听风说。

我说，“英语不是？”

地下听风说，“英语是外语。我们的学生，也学英语、法语、西班牙语。”

地下看水说，“关于这些，我们以后可以逐渐交流。干先生，你还是给我们俩讲讲你后来抓到他们了没有？”

“什么？”我问，“抓到什么？”

地下看水说，“倒卖树的，你们那个新任的处长？还有那个姓曾的？”

卧槽，他还想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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