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妈,我有办法!只要咱们合力抓到她盗卖国家林木的证据,她就会掉蛋儿了!
李艳花公示一周,我答应姓曾的周五来拉树木,来之前,他势必要给我爸打电话。我爸手机不通,他就有可能打我家的座机。一会儿回家,我就把座机的线拔了,这样,姓曾的联系不到我爸,就会往我爸办公室的座机打电话,接电话的就是李艳花。
李艳花怎么可能拒绝和姓曾的“合作”呢!她把脑袋削个尖地往这个处长的座位上钻,南方不回,省城不去,不就是为了这点儿事吗?不就等着和这个姓曾的“合作”吗?
在姓曾的来电之前,我的燕把“斯诺登”的原件差不多买回来了,林丽茹和我爸的办公室仅一墙之隔,正好把“斯诺登”架在林丽茹的办公室里,那他们“合作”的细节,就一清二楚了。还能跑了她吗?二妈你就擎好吧!
这个时候,颜律己当然摇头,他说,“没有什么补救措施了。我没说嘛,除非你能举报出她的重大原则问题,否则,不能取消对她的公示,公示完,就得按公示的方向安排她,这是不会变的,不能当儿戏。”
林丽茹急了,“那,那她要是不在了呢?”。
“不在了?不……她二妈,你可不能做傻事儿,人命关天,那是要介入司法调查的,没谁能蒙混过关!”
我和颜律己理解的一样,林丽茹这是要杀了李艳花!她有这么狠吗?她能下了这个手?
就听林丽茹冷冷地笑了笑,“还用我亲自出手吗?”
颜律己有些慌,张开十指拦着林丽茹,象她马上要动手去杀李艳花似的,“别,别,别!”
“颜书记,看把你吓的,就这么个胆儿?咱先说好了,李艳花要掉蛋儿了,你得答应让我当我们绿管处的处长,嗯?”
颜律己哪敢答应?他要是应了,有那么一天林丽茹真把李艳花杀了,又犯事了,一审她,她说,我当初把杀李艳花的想法当颜书记讲了,颜书记答应我,杀了李艳花,就让我当这个处长,那颜律己算什么?算不算同谋共犯?
他怎么敢答应呢?
我急了,三蹿两蹦来到颜律己的耳朵里,说,“二爸!”
颜律己一惊,四处找,“你在哪儿?”
“我在你的耳朵里,我有话和你说,你离开我二妈一会儿。”
颜律己果然遇事不慌,捂着耳朵就走出大厅,来到岚岚的卧室,关上门,小声地说,“你说吧,小白。”
“二爸,你是不真心想让我二妈当这个处长?”
“真心。小白,可我没办法答应她,你知道答应了意味着什么吗?”
“什么也不意味。真有那么一天,她说你答应她了,你就答应了?无凭无据的,也没有个证人。”
听我这么一说,颜律己反问我,“你不是证人吗?!”
“我是证人,我证你,我还能证她?有一天她供出你,那是她不讲究,我能助纣为虐吗?这点儿是非观,我还是有的。”
“可是,可是李艳花再怎么,也不至于让她死吧?”。
“二爸,我不能让她死。凭我,能眼见着给我二爸‘做功’的死了?那我二爸上哪儿享受那一口去了?”
“你这个混小子,这个时候还开玩笑!”
“不开玩笑,二爸,你就答应林丽茹,我用我的人格担保,林杀不了李艳花,凭我这能力,这神道本领,林丽茹绝对坏不了李的性命。”
我这句“神道本领”非常管用,面对我能进入他耳朵里,和他讲话,他被我说服了。
“行,小白,我信你的。我就跟她说我同意。”
我说,“对了,你先答应她。”
颜律己放下捂耳朵的手,打开门进了大厅。
林丽茹“哟”的一声,“我寻思把你吓犯病了,象小白似的。”
妈的,二妈!谁犯病了,谁有病!妈的,二妈!
颜律己笑了一下,“刚才我接了个电话。”
“电话?我咋没看到你那电话在哪儿呢?”
颜律己比量一下自己的耳朵,说,“遥控的,在耳朵里。”
“是吗?我倒要开开眼。”林丽茹说着,站起来,就走向了颜律己。
颜律己这时已坐回了沙发,林丽茹向他走来,他本能地出手相拒,另一只手捂着耳朵,林丽茹走近他,把他伸出的手挡开,一屁股坐在了他的腿上,身子就瘫.软了。
我以为她过来会扳颜律己的头,看他耳朵里的遥控电话呢,哪成想她只是找个借口,来攻击她的靶标!
女人都会这一手!我要不是亲眼所见,万不会相信林丽茹会这样。
平常,她在我的眼中,总是老成持重,温文尔雅的,始终给我一个大妈(二妈),至少是老大姐的印象,哪里想到她也来这一手,和李艳花毫无二致!
这个贱女人!我在颜律己的耳朵里大声地说,“二爸,让她给你做功!”
颜律己笑一下,因为他笑的时候脸部肌肉会纵动,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