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薇艳竟然脸红了。我心下纳闷儿,她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陈薇艳说,“在我的程序里,把这一条删除了。”
她说话的声音有点儿怪。刚才她对着我的耳朵说话时,我没听出什么来,这回很是分明,她到底是不是真的陈薇艳?你说她是吧,还这样的声音;你是她不是吧,她还知道王局长。
她在小泊的耳边说的是什么?找个机会我问问小泊,就能更加确定了。
地下听风在那边拍了两下掌,说,“你们都下去吧。”
陈薇艳和一号白他们向我告别,向外边走。我心里想,一号白他们是不是真的,都不好说。一号白说他去了美国,就任了美国总统,美国国会不容他,又举行全民公决,然后又爆他的料,他甩耙子不干了,又从美国回来了——不用说别的,就这坐飞机一去一回,得多长时间?而他是昨天,才就任的美国总统,他是坐着火箭去的,还是,美国的时间凝固了?
扯几吧蛋呢。
看着他们把门合上了,我说了一句富含哲理的话:“有意思。”
四个鬼子一起看向我。
我捏上嘴之后才想,让你们寻思去,可别把我当成二笔。还是那句老话,我疯,但我不傻。
地下听风征求我的意见,“喝杯茶再走?”
我说,“茶就不喝了。不是急着上路,实在是你们那茶,不是味儿。”
老鬼子对地下听风说,“你给干先生喝的什么茶?怎么给他这么恶劣的印象?”
地下听风刚想说,我打断了他,说,“算了,印象已经造成了,无可挽回,什么也不喝了,刚才喝了那么一大杯酒,哪还有放茶的地方了。咱们溜溜达达地走吧。”
“溜达走???”四个鬼子有三个惊讶我的这句话。
地下看水说,“50公里呀?如你说的溜达走,一天你也走不到!”
我说,“你注意,我说话向来是虚实结合,我说的‘溜达’只是写意的一种,描写的是放松的心境,不等于不坐你们的高速客运。”
他们这才释怀,相互哈哈地笑着。
就这么的,我们走出了大厅,来到了外边,立刻,一股清新的空气,迎面袭来,好像在瀑布的下边。我问地下听风,“这是什么,这么清新?”
地下听风说,“负离子。我们这里的空气可以达到森林,瀑布下的水准。”
我向天空望去,见也是蔚蓝的,点缀着朵朵白云。
我说,“我们是来到地表了吗?”
地下听风笑了,“你说的是白云?这不稀奇,我听说地表上的哪个国家,在商场里就能制造出白云。我们则更……”
地下听风说到这里,用手一指天空,说,“你看。”
我顺着他的手指看去,只见天上的那一处,逐渐亮了起来,而且,越来越亮,最后,形成一个不小的圆形。
地下听风说,“那不是太阳吗?”
卧槽,可不是咋地,随着他的手指,太阳越来越亮了。
地下听风说,别看了,一会儿它该晃眼睛了。
我收回了眼光,对他说,“奇特!”
他说,“实际上,这没什么,地表人类马上就试验成功了。而且,比这个,还要亮。”
我说,“我知道。我说的不是那个,我说的是,你的手指一指,天空就亮了,这不算异能?”
地下听风说,“这不算,我的手里有个遥控器,刚才,把太阳打开了而已。”
地下看水靠了上来,对我说,“哥,你和嫂子来这里定居吧,咱们总在一起,我愿意听你说话。”
我说,那好啊,我感到这里最适合我生存。
“真的?”地下看水说。他像个小孩子样的,听了我这话,有些欢欣鼓舞。
我说真的,我尽量打开神塔之门,联通上地心人,然后,咱们就可以在这里逍遥自在地生活了。说到这里,我转向地下听风,问他,你几个夫人?地下听风没有我问他这话的思想准备,一时口涩。地下看水接过话来说,哥你是不想多娶几个嫂子?我看一眼小泊,躲着她,冲地下看水点点头。
小泊看过来,凶我一下,我连忙躲闪——两人都在装。
地下看水用口型语说,可以,几个都行!
我以拳击掌,做一个“太好了”的表情。我捏住嘴唇心里想,都是男人,没有这个心思就不对了。也是这一点,才狠狠地吸引我——我要让他们相信,我真是铁了心的想在他们这里。
来了一辆大巴,我们就上了去。老鬼子也弃掉轮椅,在地下驱云的搀扶下上了车。
到了车上,老鬼子一下子有了精神,他挣开了地下驱云搀扶他的手,自己走了起来。
我跟在他身后。我个子本来就不高,但是,他只能到我的心口窝处。这么矮的个子,真难为他了。
看他坐了下去,我也坐在他的旁边。小田泽喜看了看我,笑了笑,说,你坐在靠窗?我说不用,我要坐那里,不就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