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挨个人看了看,他们一点儿反应也没有。
莫非我刚才没有漏声?我的这个毛病要是没有了,该有多好啊!
小田泽喜走向神塔的门前,地下驱云和地下看水紧跟在他的后边走了过去。看上去,他们都很激动的样子,马上就要实现他们心仪已久愿望了,能不激动吗?
塔门的上边有一个老式电话的圆拨盘,上边排列着许多圆孔,但,只有一个,是有个洞的,其它的,都是实心的。
小田泽喜微笑着对地下驱云说,“我早就看到是这样的,把那颗雄王珠拿出来吧。”
我一愣:他们那里来的雄王珠?!
只见地下驱云从口袋里拿出个花球。啊,我想起来了,原来是栾哥他们拿来的、攥在吴巧巧手里的那颗树脂球。
小田泽喜他们可能早就看到塔门上这宛如老式电话拨号圆盘的一圈圆孔,也知道,只有一个是有孔洞的,他们原是不知为什么是这样,有了栾哥假托吴立汉献的“雄王珠”,他们才如梦方醒,原来,这就是打开塔门锁的钥匙!于是,老鬼子结合他对我这个异能人的观察,得出了进入神塔,就在今天。
再加上我让神塔停下,神塔就停下了,致使小田泽喜这个老小子对于今天可以进入神塔,更是深信不疑了。
小田泽喜向那扇门上的老式电话拨号圆盘上的一圈圆孔一指,对地下驱云说,“你来开锁吧。”
小田泽喜个子矮,够不着。
地下驱云走上前一步,把那颗假的雄王珠塞入那个圆孔,大小正好塞入。拨号圆盘就转了起来。转了一圈,就开始加速,加速、加速,最后疯了般地转了起来,最后,听到一声响亮,树脂球被挤得粉碎,小田泽喜和地下驱云、地下看水三人的脚下塌陷下去,把他们仨都翻了下去,然后,那块翻版,又覆盖了那个翻口。
我们几个都大吃一惊,我说,“别闹,还带玩儿这个的?”
地下听风恶叨叨地看着我。
我说,你看我干啥?这又不是我挖的陷阱。
地下听风指着我说,“你的,良心大大坏了!雄王珠不是你的,干活?”
我说,“在‘地的下边听风’,你听懵了吧?那假珠子不是吴立汉让我哥捎给你们的吗?怎么怨起了我?”
地下听风又转向栾哥并且架起了双臂,摆出了打拳的架势来。
栾哥毫不含糊,也摆起了拳架,要和地下听风打十二个回合似的。
我一看,这样不行,栾哥打过打不过不说,这样一来,就得耗起来,一会儿地下听风的手下知道了风声,一拥而至,我们是好虎架不起一群狼,那不得吃亏吗?我就大喊,“李艳花何在!”
我的话音刚落,我胸前的俄契合就叫了起来,我知道这是李艳花来了,我指着地下听风说,“把他给我拿下!”
李艳花听了我的话,那是立即就扑向地下听风——地下听风马上就捂着头大叫起来了嘛。
地下听风不愧是日本人的种,有点儿武士道的精神,他咬牙忍着剧烈的头疼,又向栾哥和我扑了过来。
打仗,我是谁也打不过呀,我就往小泊的身后躲。
小泊挺直了身子,指着地下听风对珅旦和苏勒宾苏说,“这小鬼子要打你们的主人,你们还不上?!”
小波的话音一落,珅旦快如闪电,窜到地下听风的肩上,张口就向他的耳旁咬去,我听到吱嘎一声,我胸前的俄契合就戛然停下了叫声。我心想坏了,珅旦把小泊的话听岔皮了,它这是把折磨地下听风的李艳华咬死了。
我大声喊道,“混球珅旦你咬李艳花干啥?你不咬那个小鬼子!”
我这一嗓子把珅旦喊懵了,它不知如何是好了。
没有李艳花折磨自己,地下听风又来了精神,他一下子把珅旦胡搂到地下。
珅旦被地下听风这一下子整懵了,我正在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苏勒宾苏一个高儿蹿到地下听风的身上,转过身来,大头朝下,钢门对准地下听风的脸,就放出一股热屁。
谁受得了这个?地下听风“妈呀”一声,落荒而逃。苏勒宾苏在地下听风逃窜之中,从他身上跳了下来,回到我的身边。
我说,“好,小苏,你立了一功!”
要搁平常日子,苏勒宾苏不得美的啥似的,可是今天它不是,它沉静地对我说,“主人,你别得瑟了,快快进了塔里要紧。”
我一听,正是这话。可是,能不能像前边的三个鬼子,陷入门前的翻板里呀?不管怎么说,我都要试一试。我就向小泊伸出了手,说,“把那颗真雄王珠给我。”
小泊从兜里把真雄王珠掏了出来,但她没有马上给我,而是对我说,“哥,我去吧,如果我出了意外……”
我申斥她,“你,百分百出意外,真人不是你,你去开锁,还能不出意外?”
小泊想想,认为我说的有道理。就把雄王珠给了我。
我把雄王珠拿到手中,对小泊、珅旦、苏勒宾苏,以及栾哥栾嫂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