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白挠了挠头,“瑾王所言也不假,奴才前几日去宫外办差,街巷中妤太妃娘娘的传言不少。”
其实不仅妤太妃,几位太妃娘娘名声向来不好,只是最近似乎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萧玉轻笑了声,“你打听打听,这传言是从哪起的。”
“王爷是觉得有蹊跷?”
“什么蹊跷?本王什么时候爱管这种闲事。”萧玉收回扇子,踢了踢路边的石子,“只是觉得有意思。”
有意思?有什么意思?墨白听得一头雾水,却也没问,反倒想起另一事。
“王爷,那黄轲也关了一段时日,逼供的法子咱们都用了,竟是还没问出偷您玉佩的幕后主使,这小子,嘴巴倒严,竟是半丝风声都不透!”
从前萧玉还怀疑此事与北泽小公主有关,可一番严刑拷打下来,黄珂连半个字都没透露,一时也抓不到线索。
“问不出,便不问了。”萧玉眯了眯眼。
北泽部的人若是和黎安有什么勾连,迟早会露出马脚,几日后的百花宴…便热闹了。
接连几日,连绵夏雨,洗去了暑日的火燥和溽热。
妤太妃望着门口的细密雨帘,叉起一颗糖渍梅子,刚要放进嘴里,忽尓想起什么,手腕一转,递到了旁边。
旁边是坐在席子上装模作样摆弄着风筝的宋颂,小脑袋一扭,将梅子含进了嘴里,冲着妤太妃一咧嘴,露出个甜滋滋的笑。
式燕摇着团扇的手一顿,实在不明白主子什么时候和宋颂变成这种关系了。
说好的把北泽小质子留在华清宫折磨一番呢?
宋颂嚼着梅子干,扭头的功夫,突然注意到了殿门口趴着的那只雪白的巴儿狗。
她眼睛一眯,突然觉出了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