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有此心,叫她早早绝了这个念头。
我要她入房头,她不来,以后谁还敢要她,兴许想多熬几年,将来放出去,聘了做正头夫妻。
叫她细想,凭她嫁给谁去,也难逃我的手心,除非她死了,或者一辈子不嫁人,我就伏了她!”
邢夫人在一旁僵着脸,王善保家的站在门口,鬼祟祟的往里面探头。
路过的丫鬟听得这熟悉咆哮声,似乎以前也出现过,不知又哪个女子要倒霉,各人心里惊惧的很,都远远绕着这边走。
……
从那天开始,贾琮就没离开过廪库院,没有离开芷芍半步。
虽他知道,贾赦真要做些强迫之事,他这种办法也是无用的。
眼看着正月十五要近了,楠溪文会他必须去参加,越是这种窘迫的境地。
他越不能放弃每一个可以突破现状的契机。
芷芍虽心里还是慌,但想到贾琮十五要去参加文会,不能太寒酸,他那几件衣服都被自己洗的发白。
她收拾心情,从贾琮存的银子中拿了十两,让赵嬷嬷去买了一匹上好料子,准备给贾琮新做件袍子。
芷芍从小就学一手好针线,贾琮身上穿的都是她一针一线做出来的。
接下去的日子,似乎和以前太多区别,贾琮每天读书练字,芷芍忙着给贾琮缝制袍子。
但两个人的内心都压着阴霾,中间贾琮出了一趟门,找了家寰明钱庄,兑换了一张小额银票。
然后又去城西租了一处偏僻的小院,这是他在事情发展到不可收拾时,给自己和芷芍留的一条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