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细究,望月佑子点点头,接受了他这个说法。
随后,两个人继续相安无事地开始剪纸。
剪刀片挤压着纸片,碾出纤细的白色纸条,弹到望月佑子的面前。
白布伸出手指,将那根纸条推了回来,冷不丁地开口:“你最近好像和以前不太一样。”
“从牛岛学长砸到你那天开始。”
望月佑子抬眼,平静而强硬地打断了对方:“那估计是你想多了。”
“我并不这么觉得。”他言简意赅地反驳。
“那次牛岛学长发的球,根本不可能往你那个方向飞,我暂且将它当成巧合好了。但在那之后的第二天,社团活动请假的你,放学后半个小时还在教学楼附近徘徊,最后是往另外一个方向去了。”
那一天正好轮到白布贤二郎在教室值日,教室位于高楼层,他从上往下俯视盯得一清二楚。
“不仅如此,还有在排球部和学校里表现出来的其他的异常。”
此时此刻,白布抬起双眼,犹如一直上空盘旋压的白鹫,笔直地俯冲发出最犀利和直接的攻击。
“虽然难以理解发生了什么,但是,你在逃避现实吗?”
说话语气依旧是近乎无情绪的平淡,却如犹如一支箭矢笔直地刺入心脏,将她钉在原地动弹不得。
望月佑子停下手中的动作,静静地看着他,没有立刻回答。
“如果你遇到相似的事情的话,或许也会做出一样的选择。”她平静地叙述,“不过这个也无所谓了,我在这里不知道能呆多久,离开了之后我不会再参加任何社团活动了。”
在确定无法主动退出排球部,甚至没办法缺席排球部的社团活动那天起,望月佑子就决定一切任由那个所谓的“设定”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