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琩点了点头了,然后从侧门离开,在张井的带路下,前往王府的后门所在。
李琬连正门都不敢进啊
“兄长,”
李琩加快脚步上前,与老六李琬双手紧握:
“难得还有一位兄长记挂着我,弟感激涕零。”
李琬一脸苦笑道:
“本以为成婚当日,能在你这里醉饮一场,谁知道会变成这副样子,眼下你这边似乎成了宗室禁地,谁都不敢来。”
说着,他转头看了一眼巷子尽头的荣王府内侍,以及几名金吾卫,叹息道:
“我去过真阳那边了,借口身体不适,饮了一杯便离开了,我琢磨着,终究是亲兄弟,无论如何都该来一趟你这边,你也勿怪其他人,他们也有难言之隐。”
李琩一直都知道,李琬是菩萨心肠,老好人一个,人家今天来这里,势必惹太子不满。
但他还是来了。
“兄长进府吧,”说着,李琩就要拉扯李琬进来。
但是李琬没有挪步,而是笑道:
“不进去了,给你备的贺礼不多,你别嫌弃,我现在就要回十王宅了,不便在外停留,你我兄弟难逢见面,今后务要珍重。”
说着,李琬挣脱李琩手掌,然后拱了拱手,就这么往巷子尽头去了。
李琩站在巷子里,目送对方,他能看到,出了巷子的李琬转身朝他摆了摆手,张了张嘴,似乎说了一句:
回去吧
李琩顿感心酸,这特么是皇子吗?这特么是大唐的亲王吗?
咱们怎么这么倒霉?给他当了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