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伯他们,是今天离开长安吗?”李琩在饭间问道。
郭淑点了点头:“盛王会送奴家的娘家人返回郑县,咸宜昨晚没走,就住在隔壁院子。”
说咸宜,咸宜就到了。
她昨晚也喝多了,丈夫杨洄昨天只是来了一趟,便匆匆离开,这很正常,杨洄还得去苏家帮忙,人家是个孝顺孩子,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母亲长宁公主能够在苏家不受气。
何况这也是李琩交
代的,因为杨洄还得撺掇苏家发动能力,将苏震给推上去。
“再添点粥,我嗓子难受,”咸宜一屁股坐下,脸色难看,她还在生气呢,生她亲爹的气。
咸宜瞥了一眼身边的少女,直接抬手摸了人家的屁股一把,笑道:
“这大腚盘子,可好生养。”
郭湘顿时娇羞,脸红的垂下头去。
郭淑见状,淡淡笑道:
“驸马今天会过来吗?要不我让厨房再准备一些吃食。”
“会来,但无需刻意准备,有什么让他吃什么,他不挑,”咸宜说话都是带着火药味,直接看向李琩道:
“昨天父皇太”
“别说了!”李琩打断道:“不要议论这些。”
咸宜一脸的不爽,话说一半你让我憋回去?也就是你了,换成旁人,我非说完不可。
无奈之下,她只能是转移话题:
“我听杨洄说,你还想让苏震做长安令?快说说,你都有什么法子?”
这下子就连郭淑都好奇了,自己离开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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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足一月,期间发生了什么事情,如今回来之后,自然是想搞清楚的。
见到郭淑好奇,咸宜干脆将李琩如何促成苏震与真阳婚事的事情说了出来。
郭淑一脸震惊,搞了半天,昨天那对新人也是郎君的手笔?他好像做任何事情都是云淡风轻,结果却又妙到巅毫。
“这么说,郎君一开始促成苏震尚主,就是为了给对方谋求长安令?苏震从前没有这个资格,眼下是驸马,便有了,”郭淑好奇道。
李琩点了点头,示意让郭湘先出去,随后朝妻子道:
“在十王宅的时候,是内侍省监察,别的谁也管不了我,但如今我已经离开,在长安城里,除了十六卫之外,两座附郭县衙,避无可避,有些自己人的话,将来终究是方便一些。”
咸宜一脸崇拜的点头道:
“没错,这叫县官不如现管,安兴坊虽属万年县,但冯用之这个人,与我们没有任何交情,如今韦坚要挪屁股了,长安令如果是自己人,确实方便。”
长安万年,都隶属于京兆府,两县的公务很多都需要在京兆府办理,所以消息是互通的,你在长安县有人,那么万年县的事情也会知道。
虽然是两个县,但是两个县的公廨在一座城内,牵扯是非常深的。
李琩想要干掉李隆基,只能是在长安,借用安史之乱的话,时间太久了,李琩等不了。
那么他就需要在长安城各个有用的部门,都有可以能够给他提供消息的人,或者是盟友。
别的不说,如果李琩能够与长安令维持良好的关系,甚至更近一步的友情,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