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位置,李林甫绝对不能放,但是他又不敢拂逆圣人心意,所以只能私下里想个阴招。
“损之坐,不必拘礼,”
李林甫见到对方之后,非常的客气,甚至还有些推心置腹,唠唠叨叨嘘寒问暖半晌,亲切的不得了。
“圣人一直惦念着你的兄长,时常问询近况,”李林甫道:
“眼下吏部天官空缺,贵兄当年曾主持吏部铨选,正当其位,得想个法子回来啊。”
严损之不是不知道兄长与李林甫有仇,但哥奴刚才说了,圣人一直在记挂着兄长,关于这一点,哥奴没胆子瞎说。
那么既然圣人也想念兄长,确实应顺势为之,毕竟想念归想念,愿不愿意让你回来,那是另一回事。
“右相有以教我,”严损之在试探李林甫的心意。
李林甫淡淡道:
“他得想个法子回长安啊,只要能回来长安面见圣人,老夫再帮忙说几句话,此事可成,但老夫丑话说在前头,他要是回来还是跟我对着干,我有的是办法让他滚出长安。”
“不会不会,那都是陈年往事了,我家阿兄早就忘了,右相放心,卑职可以担保,阿兄如今对右相绝无私仇旧怨,”严损之赶忙赔笑道。
李林甫淡淡点头:“希望他不要让老夫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