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鸿胪卿本尊,就是眼下在西北担任恒州刺史,曾经担任过陇右节度使的杜希望。
而手拿公文的这位年轻官员,是一位从九品上的录事,他也是进士及第,而且出身非常之牛逼,唐初《氏族志原稿氏族第一等,五姓七望当中的博陵崔氏。
这个年轻人,就是杜希望的门生,黄鹤楼形象大使,历史上大名鼎鼎的崔颢。
一个进士,这么牛逼的出身,还有杜希望这个靠山,才混了一个九品录事,可见大唐眼下的官职,是多么紧缺。
“鸿胪客馆是你在打理,那个高不危,你对他了解多少?”卢奂看向崔颢,笑问道。
崔颢笑道:“若不是同乡,我与他实在无话可说。”
一个是贵族,一个是寒士,一个是大诗人,一个诗赋水平有限,能聊到一块就见了鬼了。
卢奂深表赞同,他一直都很好奇,隋王怎么就能看上高不危?那么多的未进官,哪个不比高不危强?
这个人身上有什么特别之处?
“你好好跟我讲讲这个人,我要知道他的生平,”卢奂道。
魏珏招呼崔颢坐下,后者开始述说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