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在第五天的时候,胡文海收到消息说:甲州水师也已经来了。为了避免水路被断,只好撤退了。
胡文海的心情很低落,是因为刚刚在靖州打了败仗。他想招兵,但是手里没钱。他问路正要,路正很正脆的回答了他说:“我也没有。”
元更很高兴,因为乌山城的造船厂新造的一款新式战船成功下水了。负责这次造船的人是东灵国人,曾经在东灵国的造船厂干过主事,后来因犯事逃到北首。被万家聘请做为船长,后来万家向范承文举荐些人做了造船厂的主事。
这人名叫冯启,听说了吕冲的水战战法,得到元更的首肯后,冯启把船造的更长了一些。船身狭长,就有一个明显的好处,两侧可以多装火炮。虽然船身跟吕冲的战船一样大,但是这船足足装了二十六门火炮。有了这样的大杀器,元更怎么能不高兴。元更还为这种船起了一个名字,叫黑蛟船。
元更也没高兴几天,紧接着出现了一件举世轰动的一件大事。真龙十四年,六月初一,南方流匪高洪一举攻占左熙行省省城盖城,自立为平王。紧接着另一股流匪攻点左熙行省固城,自立为安王。可是事情不到一个月,就在六月二十四,北方江左行省的万升也跟着自封为大元帅,以清君侧之名向新京进军。同时怀右行省的卢梁突然袭击安常行省,并大败安常军,连克数城。
七月初一,消息传到胡文海的耳朵里,胡文海当即病倒了。七月初十,胡文海病势沉重,躲在病床上的胡文海下了一道命令:招集北首行省的所有指挥使到高城议会。
元更骑在马上,身后跟着陈达、王富带着的二百人。山路崎岖,队后行进的很慢,走了一上午刚走了三十多里路。中午,刚吃完饭,元更坐在石头上想事业。昨天晚上石刚对元更说出了他对胡文海在高城议会的看法,他说:现在胡文海病势沉重,北首的军队会怎样?元更一夜没睡就在想这个问题。北首行省都指指使的位置看来要换人了,新京自己都忙不过来自己的事,肯定会送个大人情给胡文海,让他自己挑选。会是谁呢?如果论资历,那肯定是毛锋。如果要是论关系,胡文海的长子胡长运、养子郭铁头都有机会。如果论实力,毛锋是水师统领,虽然战败但还是有五六千人,各州指挥使手里不过两三千人。元更还是算来算去,毛锋的希望很大。忽然他想到了布政使路正,这个人也不简单,他会怎么办?还有自己,手里的将近七千人估计胡文海早就知道了。自己又该怎么办?
正在元更盘算时,王富走了过来,说道:“大人,咱们该上路了,胡将军可是有限期的。”
元更看着王富,过了很久才说道:“王富,我这两天身体不舒服,我看我就不去了。你去也是一样的,回来再给我讲也可以嘛!反正胡将军的决定我是全力支持的!”
王富马上说道:“元大人对胡将军的忠心我是知道的,等见着了胡将军,我一定会告诉他的。不过有好多事情还是要你们俩个做决定的。”
元更见想躲也躲不过去,哈哈大笑起来,也不在说话。只是休息完了,加紧催促士兵赶路。
毛锋心里很是没底,毕竟连打两场仗都没打赢。如果在平时,毛锋自己的官职早就被夺了,可是如今的局势已经很明显了。皇帝自已都顾不了自已,更没时间去管自已一个小人物了。如果有人想要自已手里的位置,唯一有可能也有实力的只有胡文海了。今天议会设在布政使路正的一套小院里,毛锋的心里总算踏实一点。尽管如此,毛锋还是挑了几十个心腹士兵随身护卫着前去议会。
北首行省布政使路正和北首行省都指挥使胡文海的二公子北首行省参将胡君山站在门口迎客,这场面不是轻易就能看见的。毛锋以及副将宋义先到,接着又是五州、庭州、鞭州的指挥使。元更看着半条街上挤满的军士,心里更加怀疑这次议会的凶险程度。
这是路正第二次见到元更,两人互相问候几句之后,路正向元更介绍一旁的胡君山。路正一脸严肃的说:“这位是参将胡君山,也是胡将军的二公子。你可要把握住机会,一定要向胡参将多多学习,以后的路才能走的更远!”
元更一听说是胡文海的二公子,又是路正莫名奇妙的要自已向胡君山学习,还有那句更加莫名奇妙的以后的路才能走的更远。心里马上就明自路正的话里有话,元更立马上前对胡君山施了一礼,说道:“我元更本为海贼,多亏胡都指挥使和路大人提带才有了今天,这天大的恩情,我元更永生不敢忘!”
胡君山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元更,听完元更说完,不咸不淡的回道:“元更!我也曾听他们说过你,是个有能力的人。就像路大人说的,只有走对了路,才能走的更远!你要慎重选择啊!”
元更暗自盘算着路正和胡君山两人的话,这分明是提醒元更要表明态度。估计是胡文海也有异心,却不知他有什么动作。元更赶紧说道:“我一切都听胡将军的安排!”
胡君山听完,笑着说:“元指挥使是明白人,请进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