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务分完了,大家都是一脸严肃的各自去了。大家心里都明白,最多只有两个多月的时间,就要开战了。也有一个人心里不明白,大家都有新担子挑,只有徐照开始就帮着范承文料理乌山政事。一个时辰里大家都派下了新的事务,只有徐照没有。徐照出门的时候走在大家的后面,心里在一直纳闷儿的徐照在一柱香的时间后解开了心里困惑。
徐照出了门,慢慢悠悠的走在青石板铺成的路上。刚转个弯,就要走进正街的时候徐照听到了一句话。元更说的,元更站在他身后十几步的地方喊道:“老徐,你等会,我还有件事!”老徐这个称呼是大家私底下的叫法,几乎没有几个人会在私底下称呼兄弟朋友的大名,都是叫小名或者花名称号。
徐照心里马上就明白了,元更这是有更重的事情要让他去做。之所以刚刚没有当着大家的面说,绝对是因为这件事不适合第三个人知道。看元更一脸严肃的表情,徐照走上前去,元更贴着徐照的耳朵边,小声说道:“我怕姓胡的在我们乌山里安插的有内奸,你为人最沉稳,我要你组建一个小队,专门查这事。顺便也可以往高城姓胡的安插一些人手,打听消息。”
元更说完看着徐照脸上的表情,徐照平静的脸上看不到一丝的变化。也只是噢了一声,算是应了这件事。元更又说道:“别让其它兄弟知道,这事好说不好听。”徐照也看向元更的脸,过了一会点点头,说道:“知道了!这事,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说完,徐照走了。
就在元更议会之后的第三天,罗横和王富就回来了。刚刚在王富的拉拢下之下投靠胡家,现在又升了官,罗横的心情很好。带着一百亲卫的罗横没有走水路回乌山,而是走陆路。出城的时候,胡君山和郭铁头两人送了一程,路上又跟各地的地方长官和将官又喝了几顿酒,所以两个人晚回来了两天。
威风凛凛的罗横一队人马,刚进乌山城还没有一刻钟,罗横就碰上了一件让他不开心的事情。今天是月底,官将发响,工人发薪水。秦黑虎领到了钱,就约了同伍的曹勇和同乡的秦老四和麻三子等人在城门口的酒馆里下馆子。元更不允许士兵在军营饮酒,各工场也限制工人在当班时间饮酒。四个人聚在一起,心里高兴再加上馋酒,一顿饭下来四个人都喝的有点高。其实也没有喝多少,只是乌山城里最近运来几批怀右行省的酒,由于港口税低了不少,酒价也降了许多。再加上几个人没喝过这种,突然这么一喝就多了。
秦黑虎抓了一把桌子上的小咸鱼干,放在嘴里大嚼起来,又喝了一口酒。伸手抹了一下嘴,说道:“痛快!咱哥儿几个能在这酒馆吃上四菜一汤,这他娘的在以前,不敢想呀!”
“可不是嘛!以前那些当官的都不知道都在干啥?咱们老百姓就不敢撒开了吃!”秦老四又夹起了一块山猪肉说道。
麻三子的嘴里也没闲着,也是一边吃一边说,“那些当官的哪他娘的的有好人呀?只顾着捞钱呢。那些当兵的跟那些士匪又能差多少?日他娘的!”
曹勇看见麻三子喝的面红耳赤,明显是一副喝多了的样子。加上麻三子那一句吓的四周客人都侧目观望的那一句话,曹勇压着噪子:“别乱说话,是要见官的!”
麻三子的那句话,在以前确实是要吃官司的。不过现在乌山的范承文倒是不注意这些,但也也该麻三子倒霉。他们四人喝酒的酒馆店不大,条件也不是太好,店里跟门外的马路上就隔着一条旧布帘子,门外刚好王富经过。骑在马上的王富刚好听见了麻三子的这句话,王富看了一下酒馆的招牌,冲手下的使了一个眼色,五个满脸横肉的军士挑开了帘子进了酒馆。
“刚才那句话可是你说的?”带头的军士一把抓住秦老四那件粗布衣服的前襟,喝道。
满脸通红,一身酒气的秦老四斜眼看清楚了眼前抓他衣服的是一个军兵,而且周围还有四个同样打扮的军兵。个个身材高大,满脸横肉。刚要发火的秦老四,立马出了一身冷汗。秦老四一手指着麻三子,嗑嗑巴巴的说道:“是麻三子,是麻三子说的,是他说的。”
那带头的军兵听完,松开了抓着秦老四衣服的手。一抓又抓住麻三子的头发,往后一带,麻三子身子后仰,倒在了地上,手里的酒杯也洒了一身。麻三子就往墙角爬了两步,却被人抓住头发,头上生疼,却想起了旁边的秦黑虎也是军兵,只想紧张的看着秦黑虎,不敢多说一句话。那带头的军兵高声冲麻三子叫道说:“好大胆的狗东西!你也敢诽议朝庭官员,跟我们走!”说完,便拖着麻三子要出门。
“干什么?干什么?抓人缉拿自手捕快来干,你们是什么人?竟敢冒充捕快公差!”秦黑虎噌的一声站了起来,大力拍桌子吼道。
那带头军兵见帮腔说话的也是一个军兵,仔细一看,却也只是一个粗大兵。抓着麻三子头发的手上又加了两分力气,扯着噪子喊:“我们是王富王将军的亲兵卫队,王将军办案,你敢多嘴?”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