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攻下红石谷军寨,许诺再次升级。胡长运下令,凡杀得石刚者,赏银百银,封千户军官。凡杀军官者,得其官,赏其月俸一年。入军寨者,战利归自己所有。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何况如今赏金何其丰厚,杀九夫长,就能当九夫长,杀百户,就能当百户。还能分战利品,虽然红石谷军寨没有钱,但军寨里面军兵就是钱,性命值二两,盔甲刀械也能卖钱。如此重赏,哪有不拼命的军兵。如果有,那也是傻子,也躲不过胡长运的督战队的军刀。就算死,死在前面还有抚恤金。死在督战队手里,那是白死。
军寨里面的房屋也拆了,因为石块不够,滚木也不够。折完了房屋就彻底没东东西折了,只能拿人顶。一排一排的长枪兵顶上去,拼命往北首军人群中捅去。一根一根正燃烧的木头被滚到北首军中,铁枪与火木也阻挡不了胡长运的决心。两方军兵相互撕杀,兵力减员的很快,终于胡长运调出了最后一支王牌,他坚信这支王牌的出现会成为压倒石刚这只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三百火枪兵出场了,伴着一团又一团的烟雾和爆竹一般的响声出现了。寨墙上的乌山军兵纷纷倒下,三轮过后,寨墙之上乌山军已经没了。活下来了,都下了寨墙到军寨里面,谁也不想当火枪兵的靶子用。石刚的刀,一天一断,一天一换。衣服却没换,也换不了,血水带着衣甲凝结在伤口,衣服根本脱不下来。蓬头圬面的石刚瞪眼睛,又坚毅的目光看着仅剩的六百来人,说道:“兄弟们!只能把他们放进来打啦!这样他们的火枪就派不上用场!咱们咱要坚持到元将军击郭铁头,胡长运必败!咱们再为死去的弟兄报仇!”
“怕他娘的鸟!就算要死,老子也值了!这么多弟兄死在一起,到了阴曹地府老子也不用怕了!”一个军兵吼道。
就在这个时间,北首军又招降了。一个军官喊道:“乌山的兄弟们,投降吧!犯不着再打了!不用死,胡将军保证让兄弟们回家!要是不投降,全部都得死!”
“投你娘!”石刚怒回道。石刚又对众军兵们说道:“裤裆里有货的,跟着我!没卵的出去投降,看看姓胡的会会把你们杀光!”说完带头向寨子里危要地方退去。乌山军都知道毛锋的下场,一家老小惨死,所属的亲密兄弟也被杀掉。有这件事的影响,谁也不敢相信对方的话。石刚一走,立马就跟上去几百人,接着全部人都跟了上去。石刚的堂兄弟兼亲兵队长石威见状,也带人跟了上去。
胡文运再边不客气了,北首军翻过寨墙向里面涌去,双方混战在一起。火枪队没了用武之地,远距离攻击跟自已人混在一起乌山军,太容易误伤了。
王信虽然是武师出身,但家世不错。自幼也读书的他,也实在看不上那些不识字只会拿刀砍人的傻大兵们。要不是想在北首谋个官职,他绝不愿意到军营里来。这一次,胡长运向他老爹胡文借了王信,王信忌于胡长运的身份,也不好说什么。如今终于等到这一天了,只要杀了石刚,取了他的脑袋,千户这个位置就到手了,这怎么能不让王信兴奋。
艺高人胆大的王信仗着刀法精熟、武艺高强,他不走寻常路,专挑人少的地方走。一阵翻墙上房狂奔之后,他看到石刚。“都闪开!石刚交给我!”王信跳到石刚面前,冲着北军军兵喝道。军兵们也不敢跟王信争,只有纷纷散开。
王信自负凭自己的身手,石刚绝接不过第二刀。王信确实有这样的实力,他一刀挑飞了石刚的刀后,脚下一蹬,石刚就倒在了地上。王信正要上前取了石刚的人头,一刀抡下去,却有几支长枪刺了过来,那是石威等亲兵。王信一个空翻,几支长枪刺空,手里的刀还要向石刚的脖子砍去。又是一长枪刺来,王信再也躲闪不及,被刺中肩头。石刚连滚带爬躲过王信这一招。王信却又被几支长枪逼得连连后退,刀法好,也架住长兵器。几个人一起上,还没近身就有可能被扎个透心凉。王信小腿上又被刺了一枪,连忙翻身向后躲去。
武艺高强也挺不过人多且以命相博,什么神?什么秘籍?都是扯蛋!一个武艺高强的人走了,一群比自已人多的不会武艺的人来了。石刚带人连连后退,北首军却连连强攻。退无可退了,退到了红石谷边上了,再往后退,就要掉下红石谷了。
石刚绝望了,他想自杀,却又不甘心!自己的人越来越少,估什只有二百来了。更糟糕的是自己这二百人被围在悬崖边上。对面不用进攻,单用弓箭手和火枪兵就能把自已全部解决掉。石刚高声嘶嚎,如同鬼啼狼叫一般响彻红石谷,回音不绝。这一声后,他抽出刀准备自刎。石威却双眼通红,喜极而泣道:“胡霸!胡霸来了!”
石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