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惟舟把控着方向盘,车速控制地又快又稳。
“说不定这对母子在做同一件事。”
钟意闻言,反应过来:“你的意思是,林寒很有可能知道了,但是为了不让刘婉伤心,所以将事情瞒了下来,装作不知道。”
季惟舟点了点头。
钟意重重叹了口气:“你说这个林国生到底怎么想的,明明有一个这么聪明的儿子,偏偏非得在外面生私生子,还左一个右一个,他不光是毁了自己的家庭,还毁了这么多女孩子,还有那些孩子,私生子这个身份会伴随他们一辈子的!”
钟意实在搞不懂。
季惟舟当然理解钟意的愤怒,在特案中心这样的地方,他见过太多无下限的事和人,早已经练就了遇上任何事情都不动声色地本事,但钟意不一样,刚从学校出来,一下子接触到这些,总是难以理解和接受的,但这都是身为一个警察的必修课。
“咱们做这一行,就是会遇到很多常人难以理解和接受的,但警察这个职业就是如此,就要接受常人所不能接受的,面对常人难以面对的,只有这样,才能发挥这个职业所有的潜力。”
钟意听着,感觉有些沉重,头轻轻靠在了车窗上,没再说话。
两人没有回中心,而是直奔市人民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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