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意朝季惟舟笑了笑,柔白的脸上,笑意倔强,更让人心疼。
可季惟舟要做的,便是永远尊重她。
钟意喝了口咖啡,嗓子的干涩刺痛有了缓解,而后继续道:“后来阿城被抓,我在警局碰到了季叔,季叔可能看我可怜,就把我带走了。”
“而这些事情,也是后来,我从季叔那里听说的,季叔没想到,阿城居然敢碰毒。”
“所以,你怀疑这个‘阿城’没有死?”季惟舟问道。
钟意缓缓摇头,否认了这个问题:“不,‘阿城’的死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因为被执行死刑后,警方通知季叔去领回了尸体。”
“那么,你是怀疑,认为昨晚的任务目标严柏松和当年的那个阿城有着某种关系?而你认为,当年季昱的车祸,也和这个严柏松有关?”
季惟舟顿了下:“或者说,和毒品有关?”
闻言,钟意犹豫了几息,缓缓点头:“当年季叔的生意基本上就是赌场,赌场鱼龙混杂,什么人都有混进去的可能,我在想,季叔当年的死,会不会是牵扯到了毒品?否则有什么人会在这么多保镖的眼皮子底下,杀了季叔。”
“而且季叔出事前,曾经就给我一封信,这并不是一件寻常的事情,就好像,预感自己要出事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