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惟舟摇头:“不是灌酒,当年法医的检测很细致,季昱口腔和咽喉没有任何灌酒的痕迹,所以,应该是在行为自主的情况下,喝下了大量的酒。”
钟意缓缓叹了口气,靠在椅背上:“季叔的意外过去了这么多年,如果当中真的有任何疑点,那么一定早就被凶手掩盖起来了。”
季惟舟从钟意手中接过牛皮纸信封,将信纸按照原来的方式叠好,放进了信封里,然后又妥帖地夹回了那本德文诗歌里。
他看着钟意仰靠着头,疲惫得紧皱着眉头的样子,缓缓道:“痕迹确实会被掩藏,但只要存在过,就永远不会消失,我已经调查了十年,即便是再十年,二十年,甚至更久,我都做好了准备。”
季惟舟淡淡勾唇,把书递到了钟意手机里,语气温和说道:“而且,别忘了你刚才说的,如果季昱的死真的和严柏松有关,那么,或许,我们已经离着真相不远了。”
听着季惟舟的话,钟意缓缓点头,就好像远在半空一直动荡的心忽然平稳了下来,让她也随之渐渐平静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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